“白辮子”洪超氣恨不休的上前狠狠踢了那名敵人屍體一腳,大吼道:“通透過去給我把那個殘人剁了!”
是的,如今,浩蕩而來的中原來敵,也只剩下韋小茹一個人還在披髮齧舌,浴血苦戰了。
近百名孤竹大漢奉令之下轟喏如雷,紛紛衝撲向韋小茹那邊,而韋小茹,早就可傳到力竭氣浮,體乏神虛,只在那裡苟延殘喘了,在她四周的幾十名孤竹人馬她都已招架不住,逼得要到處流竄遊鬥,現在又加上了百餘名如狼似虎的剽悍勇士,你叫她再怎麼抵抗?
紫千豪與熊無極已來到了眼前,看著這付情景,熊無極不禁在嘴裡“嘖”了兩聲,感慨的道:“唉,一個女娃兒,不在家裡好好的做個姑娘,學學刺繡什麼的,卻偏要舞刀倫棒,淌兩腳江湖臭泥,惹得混身腥躁,到未了還說不準再把一條小命賠上,這又是何苦來哉?江湖道上陰詭毒辣,醜惡齷齪,我們闖了進來已經深海拔不出腿,那裡還會適合一個大閨女在這裡頭混呢?”
紫千豪談談的道:
“熊兄說得有理,但是,這位姑娘卻有其不得已的苦衷?”
熊無極詫異的道:
“什麼苦衷?”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你忘了我與她有敗家傷父之仇?”
搖搖頭,熊無極道:
“不論有什麼仇恨,我總認為女娃兒不該擔負這些責任,她們只能嫁丈夫養子,外面的大小事體一律不應該插手!”
紫千豪笑道:
“有些人卻不似你這般想,熊兄,親仇家恨,往往男女老幼俱須奮起承當——只要他們自己認為應該承當!”
吁了口氣,熊無極哈哈笑道:
“我看,紫幫主,這女娃兒要吊你的頸,你好像覺得理所當然似的,嗯?”
笑了笑,紫千豪道:
“站在她的立場來說,是的!”
熊無極不再吭聲,他將自己目光投注向那身陷重圍,情況危急萬分的韋小茹那邊qi書網…奇書,韋小茹的秀髮散亂,面色灰白,一身淺綠的緊身衣早已血跡斑斑,破碎了好幾處,破碎的地方,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同樣的也露出了令人嘆息的血汙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