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你又何必放在心上,莫說二王爺那裡不能袖手旁觀,有將暮那樣伴著,也頂不能讓你吃了大虧去的。”
我仍不抬頭,問:“如果是楚冉呢?”
安昭文一愣,不接話了。
先前聽說了,楚冉是同二王爺一同長大的,雖只是個小小書童,到底是不一樣的感情。可我等的那兩日,楚冉被高福廕扣著,二王爺那邊卻連個信都沒有。
當時高福廕一句話:“以為自己什麼東西?糧草軍備全掐在我爹手裡,當二王爺是什麼人,為你個湘楚冉亂他這一盤棋?若離你給我乖乖待著,三百六十五天的苦役,你要是少了一分一毫的,別怪我拖了那姓湘的去營裡,兄弟們一起開開葷。哼,別不信,早出了荒國的地界,天高皇帝遠的,什麼王法都管不著。他那幾手功夫,當年還是我爹的侍衛教的,別不識好歹。”
見著安昭文不接話,我笑:“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似是有些上火,眼裡都是絲絲的怒氣:“若即和將暮呢,都幹什麼去了?”
“自當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將校尉忙著兵士的操練,連著幾天的不回營。沒有上面的訊息,他怎麼幹亂動。若即定是要陪我,應了徵,已經提成統領,在外營扎著呢。”
他向屋裡掃了半天,沒尋到一杯茶,只能用手敲著桌面:“弄的這種樣子,二王爺也不管麼?”
我笑:“他自然是管的,那個膳房就是專門為他弄東西的,他不管誰管。”
他了然地笑笑:“你在這裡當差,總比被送到大營裡去好,我們幾個靠得緊,也有些照應。現逢著高福廕站在浪尖上,忍一時就過去了,後面的事情,誰還由著他來。”
說這些話,不過也是表面上糊弄糊弄人。別說二王爺那些妻室,便是丫鬟們也把我當著眼中釘似的,能打坎使袢的地方,一處也不放過。我原來只當是朝堂腐暗,不想這些雞毛蒜皮的地方,竟然也是一般的不堪。
當真人心狹處,便是天地再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