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還會去拉法布利卡看看那些註定要流落在外的青訓小夥子們踢球,即興的時候也會上去踢兩腳。不過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坐在伯納烏的特別包廂裡看著那些身穿純白球衣在綠茵場上賓士,並且不屑地在心裡想著這些小崽子沒他當年的神勇,不過也有一兩個還是很不錯的,比如說齊祖的兒子。
他和阿根廷人並沒有任何的交集,只有一次,巴薩做客伯納烏,阿根廷人在下面西裝革履地指揮若定,而他則是坐在看臺上高高地俯視著他,他斑白的兩鬢和滿是皺紋的眼角。
是的,那個時候他們都是老小子了。
可是那是他們相愛相殺(其實並沒有)多年之後才有的那份奇妙的默契和感受,現在的這個小毛孩子……真對他沒什麼興趣。
“要說為什麼的話,應該是所謂的同伴心理吧,你是他看到的第一個擁有系統的人,他更關心諾也是一樣的。只是奇怪的是,對於我他反而沒有任何的親近意思,而是……怎麼說,敵意吧?”卡卡皺眉,一臉擔心的模樣,這個男人雖然在意甲踢球的時候學了一些不太善意——比如說腹黑啦——之類的東西,可是本質上來說,他還是一個品行善良的乖孩子。
對於巴西人來說,其實要他說出不喜歡就已經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