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卡卡糾結得連包子臉都皺了起來。
對面的雷東多實在看不下去自家的小隊友做出這麼一副孩子氣的表情——這樣的表情讓他一時間想起了同樣優秀乖巧的勞爾很年輕很年輕,年輕到身邊還有一個金髮的調皮搗蛋的死小孩的時候。
一時間被一抹金色給晃了神的王子嘆了口氣,接著看向卡卡。“現在你可以說了。”
兩年多的傷痛生涯似乎磨平了阿根廷後腰身上所有的稜角,卡卡依稀記得自己曾經聽說過這個男人有多麼高傲也曾聽說過這男人究竟有多麼矜持自控,可是現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氣勢。
拖著殘腿的王子已經無法在伯納烏的綠蔭上奔走。
在心底嘆了一聲,卡卡勉強打起了精神笑道:“其實我只是想來問一問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還好。”雷東多皺了皺眉,輕輕頷首。
“其實……其實……”卡卡憋紅了臉就是沒想到要用什麼說辭來毛遂自薦,所以最後他眼一閉心一橫。“其實我倒是知道一個治療腿傷的按摩法子,然後就想到了你……”
其實雷東多也對這個神奇的隊友有所耳聞,聽說之前比賽的時候安德烈·舍普琴科被對方剷傷差點需要傷停一到兩個月,可是之後卡卡就展示了他的拿手“按摩”,按壓了一個多星期後舍普琴科直接趕上了下一場比賽,上去踢的時候生龍活虎一點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