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風範。”
“那是,館主教的好啊,文淵這孩子以前老實巴交的,現在機靈了很多。”
李全恭維道。
等了一會,沒有館主上場,文淵一嘆,道:“諸位館主要是怕了晚輩,晚輩也不勉強,希望爾等以後見了我家館主,稱一聲晚輩即可。”
狠,太狠了。
這話簡直就是羞辱。
四周百姓的目光,也紛紛落在諸位館主身上,帶著狐疑之色。
難道這些館主,真的怕了一個晚輩?
那以後自家小孩,還是不要去這些武館練武了,去三絕武館不香嗎?
人群中,陸言又讚歎了一聲,李全又是一陣馬屁。
“年輕人有點實力,就不知天高地厚,如此目中無人,今日,我就替你師長教訓教訓伱。”
一個花甲年紀的魁梧老者走出,卻是神拳武館的館主,鐵臂神拳趙三江。
沒辦法,今日,不接也得接。
不然,十三家武館聯盟將顏面掃地。
就算落得個以大欺小的名聲,也得上了。
“前輩,請,晚輩會控制力量,不會打死,不,不會打傷你的。”
文淵一抱拳。
“接招。”
趙三江不想再說,一聲五破巔峰的氣血狂湧,雙拳變得漆黑,腳步一踏,地面石板碎裂,他縱身一躍,撲向了文淵,雙拳連環砸下。
威力比起段峰,不知道強了多少。
文淵施展金剛不壞功,凝神應對。
他並沒有出全力,而是與趙三江周旋,趙三江乃是摸爬打滾的大半輩子的老江湖,實戰經驗豐富,這是文淵缺少的,他正好趁此機會,磨練自身,提升自己的實戰經驗。
兩人你來我往,交手了五十多招,文淵才猛力突進,一拳打在趙三江的胸口上,將趙三江打的後退了十幾米,臉色潮紅,差點一口鮮血吐出。
“前輩,承讓。”
文淵抱拳。
趙三江臉色鐵青,轉身就走,無顏繼續留下。
“連館主都被擊敗了,三絕武館的弟子,居然如此厲害。”
“文淵文淵,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老獵戶文虎家的兒子嗎,他好像去三絕武館練武不過五六年吧,這麼短的時間,居然有如此修為,比神拳武館的館主還厲害。”
“誰說三絕武侯不會教授弟子的,不會教授弟子,文淵豈能如此厲害?”
“看來,我也要考慮將兒子送到三絕武館練武了,原本我還想就近送到長青武館呢。”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
武館聯盟的諸位館主,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我來會會你。”
又有一位館主走出,與文淵交手。
這位館主,擅長腿法,身法極快,圍著文淵遊鬥。
文淵顯然缺乏經驗,一開始,有些手忙腳亂,被對方擊中了一招,但憑藉強橫的防禦力擋了下來,十餘招之後,文淵漸漸穩定下來,不急不躁,凝神應對。
數十招之後,他已經大概摸清了對方的套路,隨後故意露出破綻,請群入甕,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掄起來就砸。
“還有哪位前輩來賜教?”
文淵大聲道,繼續約戰。
他越打越興奮。
三絕武館內,他平日只能與王霖切磋。
但切磋和真正實戰天壤之別。
兩場實戰,讓他獲益良多,恨不得多來幾場。
諸位武館館主臉色難看,一時間無人敢上場。
十三位館主,除了少數幾位之外,其他人都是半斤八兩。
趙三江兩人都敗了,他們上去,下場也是一樣。
最後,他們的目光,落在傅長青身上。
“長青兄,現在,只有你上場,才能壓住這小子了。”
一位館主低聲道。
“你們,讓我以武侯之尊,去欺壓一個後輩嗎,這若是傳出去,我的老臉往哪擱?”
傅長青低聲道,臉色陰沉。
傅長青原本修煉的便是一流武學,沉澱多年,積累十分深厚,投靠李問軒之後不久前,獲得了異化九節心頭肉,憑藉強大的根基,一舉突破,跨入武侯。
原本,他是將陸言視為對手,現在卻讓他對一個晚輩出手,如何拉的下這個臉。
“長青兄,你剛突破不久,還沒傳出去,沒幾人知道你已經是武侯,你在出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