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便拂袖而去。
“趙大先生且慢,我想問先生買的豬頭是如何吃的?我是讓夥計們滷熟之後,切成薄片,加入蔥薑蒜,小蔥切絲,姜蒜剁成顆粒再加少許花椒粉,麻油,醬油,醋之後攪拌而成。”
夏芊鈺的話似乎沒有效果。
趙睨還是繼續往前走著,看都沒有轉頭看夏芊鈺一眼。
有點挫敗。
“真不知道我發的什麼瘋,好好研究菜品,只要努力就會有收穫,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就算是付出很多精力,也有可能不會得到任何回應。”
她見沒有外人,忍不住抱怨道。
“不必喪氣,若不是有這些特別的想法,另闢蹊徑,蒼月酒樓想要在琴川立足,甚難。
正是因為有你,才有翻盤的可能性,我想也許趙先生聽進去了,明日我們再來。”
禹歌笑見夏芊鈺如此失望,有些心疼,無奈秀才在身側,無法將她摟在懷中,輕聲寬慰。
卻也做不到坐視不理,連忙勸道。
秀才表情微滯。
他是有私心的,王爺是慕容曉掌櫃的故友,只要眼睛沒瞎的都知道王爺對她的心意。
可是,掌櫃的對眼前之人是不同的。
雖然掌櫃的身著男裝,看起來便如同一個翩翩少年。
可是很明顯禹歌笑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距離拿捏得很好。
但是卻總是無意間被掌櫃的打破,她完全是無意識的便對眼前的男子流露出然依賴的動作。
可是這他明明便是曾經在杏花村見過的所謂“刀魂”。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樣的瓜葛是他不知道的?
掌櫃的會不會被他欺騙,以至於最後所託非人?
秀才心中的擔憂被他掩飾得很深。
“好吧,你說得好像有道理,本來就知道這是一根難啃的骨頭,我不應該期待一次拿下的。”
回到了酒樓,夥計們什麼都不敢問。
看夏芊鈺累得面癱的表情,便知道一無所獲。
掌櫃的和掌勺連續三四日出門,也不知道做些什麼,夥計們難免嚼舌根。
章錘說道:“我們要在蒼月酒樓立足,還是話少些為妙,這些日子掌櫃的為了開張之事煩惱,我們理應為他分憂。
那邊是少在後面揣測掌櫃的在做些什麼。
掌櫃的做些什麼同我們沒有關係。”
章錘的話將嚼舌根的幾人噎得沒有話說。
邢泗站起來罵道:“你算老幾?當初帶著你一起來酒樓,不過是看你可憐。
真心認為掌櫃的不會留下你,掌櫃的宅心仁厚,你倒真以為他看得上你了。
也不照照自己,龜……”
公字尚未出口。老實的刀逸海連忙拉住邢泗。
“邢大哥,都是兄弟,都是來掙口飯吃的,何必較真傷了和氣,再說章大哥說得也對,掌櫃的每日做什麼,我們管不了也管不上。還是不要多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