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一時間又不知該如何報答,唯有乘著他不能挪動,走到他身旁,踮起腳尖,在他嘴邊印上一吻,然後遠遠的跑開,笑眯眯的看著他一臉的窘迫。
☆、209 爭執
如此難找的地方,不知禹歌笑是如何記住的。
九曲迴腸,曲曲繞繞之後。
兩人總算來到了一個灰撲撲的小院前。
灰色的木門上鐵環長著斑駁的鐵鏽。
石榴樹上掛著黃葉,枯枝伸到院外
這樣的景緻看上去無比蕭瑟,像是許久無人居住的模樣。
禹歌笑邁步上了門前的臺階,拿起門環輕輕敲著。
然後便是耐心的等待。
如今一品鍋重見天日便要看度堂頭的了,夏芊鈺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希望能夠功夫不負有心人。
不知道在門前站了多久,院中有了細碎的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之後,夏芊鈺忙喚出虛鼎,將前兩日路過點心鋪子買的點心拿出來,在手上拎著。
這虛鼎不光是她與未來的聯結,用來儲物也頗為方便。
至於還有什麼關巧,夏芊鈺還不太清楚,以後慢慢研究,自會知曉。
開門的聲音讓兩人喜出望外,對看了一眼之後,滿懷期待的看向緩緩大開的木門。
可是看到眼前的人,兩人均是難掩失望的神色。
這哪裡是度堂頭,度堂頭十六歲便在逸仙酒樓當跑堂夥計,弱冠之年便升為堂頭,然後便一直當堂頭二十年,至少五十歲了。
然而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小夥兒,眉眼清秀,未脫稚氣的臉被凍得蒼白,小嘴烏青。
“你們找誰?”小夥兒沙啞著聲音問道。
“請問度溪水,度堂頭是在這裡居住嗎?”禹歌笑朗聲問道。
這話一出口,小夥兒面露驚奇之色。
夏芊鈺料定他定是認識度堂頭的。因為他臉上的表情說明他很驚詫,還有人問到他。
果然他開口說道:“他是我祖父,已經過世了。”
“蛋伢子,你和誰說話呢?”一個老婦人的聲音自院中的堂屋裡響起。
不多會兒,一個年邁的婦人便杵著柺棍。緩慢的走到兩人面前。
她約莫六旬,戴著厚厚的帽子,花白的頭髮沿著帽簷漏了出來。
臉上的溝壑讓人感覺她的日子過的艱辛。
夏芊鈺心中踟躕,但是還是禮貌的說道:“我們是來找度堂頭的,但是他的孫子說他已經過世了,多有叨擾。還請見諒。”
她說完已經將手中拎著的點心,遞給了被喚為蛋伢子的小夥。
蛋伢子猶豫不敢接。
老人發話了,“你們裡面請,即是來找度堂頭的,總不該怠慢了才是。”
蛋伢子這才接過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