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夏掌櫃,多少銀錢能賣呢?”
蘇小小正在沉吟,這種熱鬧怎麼能少了青青,“人家蘿灌郡的蓁公子也買過,出了一百兩,不知道薛掌櫃能出多少?”
“一,一,一百兩……”薛仁海差點咬了舌頭,憋得臉通紅。
蘇小小斜視了青青一眼,她吐了吐舌頭,悄悄的溜走了。
“這個……這倒不是,不過這杏花酥餅當初我本來就是做來應付眼末前兒的困難的,沒想到還有村民惦記著,我也挺高興,把配方告訴你,也不是不行,銀兩我可以不要。”蘇小小話還沒有說完。
笑意便在薛仁海臉上盪漾開來,“那敢情——好,謝謝夏掌櫃了。”
“但是我有兩個條件。”蘇小小挪了挪身子說道。
笑容在薛仁海臉上僵了僵,“不知是什麼?”
這死娘們,說話大喘氣兒,真不怕噎著。薛仁海收了收瞳孔,把這滿肚子的牢騷嚥進肚子裡,話卻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需要嚴格按照我的配方來,不能偷工減料。還有就是,以後新收的高粱小麥先緊著我們酒肆。”蘇小小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緊緊盯著薛仁海,看他這隻老狐狸,打得什麼算盤。
碧潭酒肆雖然只在村裡耀武揚威了不到半月,但是薛仁海卻在這裡面好好的撈了一筆,他才不傻,賣給碧潭酒肆的新麥,是市價的兩倍,撿了個大便宜。
薛仁海一聽就這麼簡單的兩個要求,當然立即答應,“那當然,那當然。”
“秀才紙墨伺候——”蘇小小回頭衝著正在堂上整理庫存目錄的秀才說道。
“得咧,這就來。”秀才撫平一張發黃的草紙,提起一隻毛筆蘸滿墨汁,勻了勻筆頭,“掌櫃的,寫什麼啊?”
“就些個契約吧!每年新麥高粱上市,先提供給破曉酒肆,不能隨意哄抬漲價,當時市價,保質保量。就這麼個意思,你自己掂量怎麼寫,若是薛掌櫃簽字畫押了,便叫二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