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
蘇小小奇道:“今日,手腳倒還利索。平日裡總要吹一會子牛的。”
“新麥被新開張的‘碧潭酒肆’包圓了,訂金都付了。”秀才語氣裡面沒有情緒,只是在敘述一件事情,衣服都被汗溼了,邊說著邊拿著一塊方巾擦汗。
“什麼?真正是豈有此理。”蘇小小氣急。
“掌櫃的,莫急。我認為此事有蹊蹺,破曉酒肆在桃花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一個村落根本無法存活兩間酒肆,一直以來也沒有人能與破曉酒肆抗衡。
酒肆落魄之後,都沒人來競爭,為何偏地此時冒出來一個,而且還是在釀酒坊被一把火燒掉之後?”秀才擦掉額頭上的大汗,轉頭對坐在酒肆前園裡悉心研究著新鮮草藥的蘇小小說道。
“什麼‘碧潭酒肆’,我看是‘碧池酒肆’,走,看看去。”蘇小小整了整衣裳,見自己的粗麻布的裹裙已經有些髒了,“秀才,莫慌,等我換件衣裳,去會一會‘碧池酒肆’的掌櫃,咱們不能輸了陣仗。”
把自己前些日子在阿娥成衣做的那件嫩黃色的衣裙穿在身上,端坐在銅鏡前認真打量了妝容,細細描摹的桃花妝,顯得她眉眼如畫,額間的花鈿細膩婉約。
腰肢略顯豐腴,酥。胸若現,倒把唐朝高系的齊胸裹裙穿得頗見章法。
“前世我與蓁一併未有過多的瓜葛,但是今世不成想你與她卻有些緣分。”夏歌笑見她悉心打扮,若一痴情女子去會情敵,帶著三分調侃,七分警告。
“你說什麼?又是她——我就說這桃花村怎麼幾天光景便多了一個酒肆,就在我們貼出品酒的佈告之後。
之前釀酒坊的事情,我看在蓁胥的份上,假意不知,現在她還要明裡騎在我腦袋上,當真認為我蘇小小是好欺負的嗎?”蘇小小氣結。
“只得智取,蓁胥王爺的勢力不容小覷,上至京師,下至鄉野,均有暗線,不然你以為他這個異姓王能夠屹立不倒嗎?所以——諸事小心,多加思量。”夏歌笑見她氣得吹鬍子瞪眼,怕她衝動行事,忙警告道。
“若不是顧忌著這番,就她一個深閨女子,我怕她作甚,先去會一會再說,若是她真的當面鑼對面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