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跟上!”楊書記慌忙上了車,對司機說道。
爾後迅速給後車的縣長打電話,“老餘,你還想要保命的話,馬上把所有的錢財上繳,還有,那個天目東山的專案,唉,這事整的,你們和成才可是捅到了馬蜂窩了!”他越想越怕,手都哆嗦的不行,掛了縣長的電話,匆忙給自己的老婆打過去。
“我說那口子,把家裡的錢馬上去檢查院,馬上!再晚就來不及了,要快,什麼?你huā了二百萬?幹什麼了,給你大哥辦廠子了?完了,完了,這回你可要了我的命了!”
那邊縣長也麻了,再打書記的電話已經不通。
他也是久hún官場之人,立即給成才打電話,“這回怕是要出事了,平家坳發生的事你們自己nòng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那邊姓成的也是老江湖,“嘿嘿,你們也別想吃幹mō淨就想一推了事,我完了,你們也好不了,所有的送給你們的錢、nv人我這兒可都有記錄和各種證據!”成才狂了,被嚇的發狂了。
縣城裡luàn成了一團麻兒,楊書記的車跟在省裡的車隊後邊,而更遠的距離上,所屬地級市的領導也匆匆趕來,多少年來都沒有發現過這種不打招呼式的檢查,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再加上這兩天省裡也不消停,這些官員們有事沒事的都人人自危著,mō不清省裡的老大到底下來做什麼,紛紛的準備資料,生怕見了大佬答不上來,應付不過去。
平家坳。
平凡叫上父親、趙叔和大伯,帶著小娜,一起在村口迎上減速進村的車隊。
沈書記下了車,虎目環視,不由氣從xiōng來,“這群王八高子!”望眼過去,連解釋都不用,村莊被掀了一半兒,好多的斷垣殘壁和傢俱扔的到處都是,山上幾乎沒了綠sè植被,四處還有正在施工挖掘土方的機械。
趙叔很簡短的說著,沈書記旁邊的秘書和檢察院、紀委的工作人員迅速記錄、拍照,等楊書記到的時候,取證工作已經做完。
沈書記yīn著臉沉聲說道,“你是縣上的楊景超吧?聽說你的辦公大樓比省裡的還氣派,我一會兒也去參觀參觀。”
一句話,楊景超死的心都有了!
“書記、書記,您聽我解釋。”
“來來來,楊景起同志是吧,我是省裡紀檢委的,有什麼情況你和我們直接反映就成了。帶走!”
平凡轉身扔給紀檢委兩名同志一個u盤,說道,“這裡有些證據,您們辛苦了。”
楊景超一屁股癱坐在土堆上,失神一般的看著走遠的沈書記和那個年輕人。
紀檢的同志連忙說道,“哪裡,哪裡,都是為人民服務。”
“他不就是土生土長的平家坳人嗎?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人脈關係,一個電話連省裡的書記都來了!我的老天,我這是得罪了什麼人!”
不無例外,後邊隨後趕到的縣長也被請到車裡去喝茶,爾後一眾工作人員馬不停蹄,謝絕了平凡好意,向縣城的方向殺去。
平凡知道這事兒再不用他來管了,平家坳的鄉親們能夠得到公平的賠償,可是滿山的破壞可是傷了他的心,這裡可是他兒時的天堂樂園,被那狗才給nòng成這樣,還打了大伯和二楞子,這仇他可沒打算也jiāo給政fǔ來處理。
“呵呵,沈伯伯,貪官您收拾了就成,剩下的我來處理。”平凡嘿嘿一笑,遞給沈書記一個笑容。
“嗯,別過火了就成。我也調查過,是林副省長的一個遠房親戚叫什麼成才的人nòng的,要依法辦事。不能用非常手段。哈哈。”沈書記都成了jīng的人自然知道平凡要怎麼對付仇人。
“行。按沈伯伯的指示辦就是。您先坐著,飯菜馬上就上,我去去就來。”平凡讓小娜和父親招呼好客人,自己到一邊兒給孫不義打了一個電話,爾後又叫來小王嘀咕了幾句。
小王匆匆開車離開。
平凡這才坐到正和大伯談笑風生的沈書記身邊兒,取來一杯水酒,“沈伯伯,來,這是我家自釀的水酒,敬您這位大青天一杯!”
在鄉親們熱切的目光中,平凡和沈書記一飲而盡。
一陣清風吹過了鄉野村間,顯得格外清爽宜人。
午飯後,大伯去等人去休息了,平凡和沈書記離開人群,向大山的深處走去……
“就這麼個情況!”平凡將姜文的有關事情有選擇的對沈書記說了大概經過,順帶著說了林氏和李家走sī與國外勢力勾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