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愈發深沉，伸手摸上自己的丹田，緩聲問著：“是為了採擷靈氣？”他停頓了一下，歪頭思考，“還是為了玄天劍門的部署？”
他神色有些空洞，眼睛卻驚人的明亮：“如何都好，我……但憑驅策，絕無二話，但請不要欺瞞我。”
雲曉霧微怔，這全然不像一個十一二歲少年該有的思考模式，二十一世紀這個年齡的孩子在做什麼呢，剛進入初中？每天看動漫打遊戲？做著拯救世界的夢？
她垂下眼，喚道：“阿離……”
聽到她喚他的名字，姜離一怔，揚起了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眼睛裡又碎上了漫天的星光：“姐姐原是認出了我。”
雲曉霧嘆了口氣，輕輕揉了揉少年的腦袋：“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你頗合我眼緣罷了。”
求別再腦補她了，雲曉霧默默在心中補充，她就一個煉氣期的廢材，沒什麼偉大的計劃，不會採擷別人的靈氣……等等，怎麼採？
……總覺得有點黃暴的樣子？大約是……她的思想黃吧。
姜離倒是來了神，他捧著自己還帶著嬰兒肥的臉，問曉霧：“姐姐喜歡我的容貌？”他說著，有淺淺淡淡的紅暈爬上他的臉頰。
看著莫名忸怩起來的少年，雲曉霧暗暗發笑，她捏了捏他的臉蛋，道：“嗯，喜歡。”
“我……我也喜歡姐姐。”少年忙自白著。
接著，兩人又隨意閒聊了一下日常生活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