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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倒黴,早上花了三個小時碼出一章,感覺不滿意,推倒重寫,又花了兩個多小時寫了一章,正準備結尾,該死的軟體突然自動關閉,我設定的自動儲存居然也沒有用處,一個字也沒有存下來!氣憤之下我睡覺去了,晚上無奈,又趕快碼這一章。第一次寫的時候之所以會推倒重寫,是因為俺寫到女主了,這兩個女修,有一個會是女主,所以不得不慎重思量。
………【第七十一章 藍飛兒】………
陸遠的臉上看不出到底是喜還是憂,只見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面令牌,卻正是他不久前殺人搶奪而來的“聖木令”,在陸遠的手中散著柔和的光芒。(本書轉載文學網。)璧若看到此幕,面上不由得得意起來,笑道:“小淫賊,還算你識相,否則的話,本姑娘定會要你好看!”
飛兒面色有些為難,拉著璧若的衣袖,悄聲道:“姐姐,這樣不好吧,這是人家的東西,怎麼能強行搶奪呢?”
“什麼人家的東西?這東西在這兩個淫賊手上,就是他們的嗎?說不定是用什麼骯髒的手法得來的呢,我們將它奪回來,這才叫正理!”
璧若卻是並不聽飛兒的勸說,似乎依然沉浸在她懾服陸遠的勝利喜悅當中。
陸遠將手中的令牌向前一拋,頓時一股柔和的光芒,包裹著“聖木令”向著那兩名女修緩緩飛去,此時那璧若卻是離陸遠稍近一些,見到令牌飄到眼前,就要伸手去抓。
卻不料那令牌猶如水中游魚,堪堪貼著她的手掌心裡面溜了過去,讓她抓了個空,璧若一冷,衝陸遠冷笑一聲,道:“好你個小淫賊,居然敢捉弄本姑娘,看來本姑娘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璧若手心粉紅心的光芒一閃,以極快的度追向陸遠丟擲的那面令牌,手中飛劍同時也丟擲去,向陸遠面門疾刺而來。
那粉紅色的光芒剛一觸及令牌,卻見一道白色的光芒突然閃現,似乎是被粉紅色的光芒所激起一般,它驀然變大,反撲向粉紅色的光芒,只一瞬間,就將璧若所打出的粉紅色光芒所包裹起來,向陸遠飛去。
刺向陸遠的飛劍,這一次可是真實的法器,遠不是那些劍影虹光所能比擬的,陸遠手中石矛在握,與迎面而來的飛劍,剎那間便交戰了數十次,每一次兩件法器的碰撞,陸遠都感到巨大的法力波動,將他的身形不斷地向後震退,雙手也微微麻,手中石矛也拿捏不穩,只感到一陣氣血不順,胸口一陣淤滯,面色不由得微微紅。
此時“聖木令”已經飄到了飛兒的面前,她伸手接過,沒有仔細看就收入了懷中,她袖中的淺藍色長綾再一次舞動而出,卻是纏住璧若飛劍的劍柄,將它收了回來。
“姐姐,你怎麼又打了起來,人家不是已經把‘聖木令’給我們了嗎?你看,這是‘聖木令’。”飛兒說話間,把“聖木令”拿出來,交到了璧若的手裡。然後又轉身對陸遠微微行了一禮道:“道友莫要見怪,我這位姐姐只是性格上有些古怪,她人其實還是很好的,小女子在這裡向道友賠不是了,還請道友多多包容一二。”
陸遠順了順氣,將胸中的那陣淤血驅散,輕輕咳了兩聲,才感覺好了一些。看到陸遠如此表情,她又小心地問了一句:“你把‘聖木令’都給我們了,那你怎麼辦?”
假如有誰被人不分清紅皂白地大罵淫賊,還差點被其打死,然後再有人站出來輕輕幾句道歉,說那人不是故意的,想必不會有幾個人能夠一笑置之,來表現自己的寬宏大量。
陸遠也並沒有如此胸襟,從這兩名女子出現,到現在,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卻是被璧若左一句“淫賊”,右一句“小淫賊”,又是罵又是打的,著實憋屈。當他抬起頭來,想要說幾句以洩怒火的話時,卻是看到了一雙令人心動的眼睛,一張真誠的臉龐,一份誠摯的歉意,心中的那份怨氣,在這一刻竟不自覺地消散一空。
取而代之的,則是陸遠臉上勉強掛起的笑容:“沒什麼,我這裡還有一面令牌,不礙事的。”陸遠又拿出一面“聖木令”來,在手中晃了晃,接著又笑道:“你的這位姐姐可真厲害,誰要是得罪了她,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飛兒掩口輕笑道:“我這位姐姐向來都是這樣的,她叫三千璧若,我叫藍飛兒,在我小時候,剛剛開始修仙的時候,遇見她的,我們倆一見投緣,便結拜為姐妹,從小到大,她一直都很是護著我的。”
陽光下,一個美麗如仙子般的女子,腳踩輕綾,飄然若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