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有著築基初期的修為,但其真正的實力有多大,陸遠卻是拿捏不準,眼前這兩人,正好可以用來驗證他控制法器石矛與攻殺陣法威力的最好試驗物件。
兩名綠膚修仙者看到陸遠之後,立刻便感受到了陸遠身體上那特有的靈氣波動,雖然此刻感覺要比在土著營地感覺到的強大許多,但卻是可以確認那場爭鬥之中確有陸遠在場,而且還動過手。
“七十三部落中的酋長與叢林綠獸可是你所斬殺?”築基中期的那名修士,居高臨下,口氣傲然,對陸遠漠聲道。
原本還掛在陸遠臉上的笑容,在聽到這種語氣的話語之後,慢慢地收斂了起來,雖然他不知道那所謂的七十三部落是哪個部落,但想來必定是與陸遠所住過的那個部落有關。用同樣的口氣回應道:“閣下是什麼人,閣下口中所說的七十三部落又是何地?”
那築基後期的綠膚修士臉上露出不耐之色,道:“師弟,此人身上的靈氣波動與那裡留下的戰鬥靈氣波動極其相近,雖然那裡只是煉氣期的靈力波動,但看此人定是在這幾天療傷之時用特殊的方法提升而來,強行提升而來的築基修為,在我們面前根本無法抵抗。動手,滅了他,我們回去覆命。”
築基中期的那修士似乎很聽他師兄的話,對著他師兄點了點頭,道:“師兄,看我的了,我一定拿下他的人頭來,但是我們可要說好了,回去時功勞可全是我的。”
被稱作師兄的築基後期修士點了點頭,道:“這個好說,不過一個外來修士而已,築基初期修為,根本不值得我動手,全都交給師弟你了。”
面對這兩個綠膚修士旁若無人地已經把陸遠當成一個死人來瓜分功勞,陸遠卻也並沒有半分惱怒,只是漠然注視,讓託枘齊找地方躲起來之後,同樣飛上空中,與那兩個人遙遙相對,腳下踩著一把下品低階飛劍,看起來似乎與築基期的身份非常不符。
那築基中期修士轉過身來,當他看到陸遠腳下的飛劍之時,不由得笑了起來,指著陸遠腳下的飛劍,道:“這就是你的法器?原來不過是煉氣初期的小輩所用之物罷了。”
陸遠的面色並沒有變,放出一把下品中階的飛劍,(一路看;。)道:“這把呢?”下品中階飛劍卻是從那兩位死去的酋長身上得到的,手指一指,居然向著那築基中期修士飛去。
看著陸遠攻擊而來的飛劍,那築基修士眼中露出輕蔑的笑意,因為下品中階的法器對於築基期修士來說,依然還是很不相符,還是看不上眼。那修士伸出兩根手指一下將陸遠刺來的飛劍夾在手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面色一變,手中飛劍竟鬆了下來,飛劍頓時斬斷他的一根手指,向他的咽喉刺去。
那築期中期修士面色大變,身形急側,方才險險躲過陸遠的這一攻擊,只是臉頰卻是留下了一道傷痕。
一擊不中,陸遠收回了飛劍,面色依然漠然,注視著那名築基中期修士,沉默不語。
築基中期的綠膚修士面色連續變了幾變,最終從他斷指之處竄出一道靈力,那道靈力似乎可以用肉眼看得清楚,但是在它出來之後的一瞬間便化為虛無。築期中期的綠膚修士看著斷去一指的右手,一陣靈光閃爍,其手指上的傷口竟以不可思議的度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停止了流血。雖然沒有再次生出一根手指來,但卻足以令人感到驚奇,至少陸遠都不會這種特殊的功法。
“好,很好,果然好!”築基中期的綠膚修士冷冷地注視著陸遠,之前臉上的傲然之色依然沒有減少,但是看向陸遠的目光卻是凌厲無比,“你果然很好,居然可以用一把下品中階的飛劍斬去我的一根手指,你會因此而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站在一旁觀看的那名築基後期的所謂師兄,目光中也露出驚異之色,顯然也沒有料到陸遠會有如此本領。
陸遠卻是面色不變,反問道:“我不動手,你們來此就不會找我麻煩麼?或者說是你們不會讓我付出代價麼?”
此時陸遠雖然是築基初期,但卻因為在煉氣十二層時積下了太多的靈力,可以說,此時他體內的靈力甚至都可以相媲美築基後期修士。體內靈力多,可以運用的功法少,消耗的法力不多,卻是可以打持久戰,石矛與陣法可以各對一個敵人,這才是陸遠面對築基中期和築基後期修士依然鎮定的原因。
那築基中期修士的臉上煞氣一現,怒道:“今天你必死無疑!”只見他手中光芒閃爍,拿出五張紙符出來,注入法力,念動咒訣,向空中一拋,紙符立時便起了變化,化作五個滿身綠色血液的惡鬼,出陣陣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