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江南,也掀起了一股熱潮。
陳歡的妻子劉氏是去做客看到這部戲,看完這戲以後面色大變。不過見眾人都專心地看戲,趕緊調整心態。
看完戲,劉氏就趕緊回去:“去,快去將老爺叫回來,就說我有要事尋他。”陳璇當年私奔時,劉氏連孩子都生了。對她的事,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看著六神無主的妻子,陳歡急問道:“出什麼事了?”妻子的性子他清楚,若非大事不會嚇成這模樣。
劉氏急切地說道:“老爺,我剛才在馮家看了一部戲,說是一個叫陳青璇的官家姑娘跟她表哥私奔,氣死了老母氣病了老父,家裡對外她病逝。表哥為錢才慫恿她私奔,見達不到目的就千般虐待她,後因還不起賭債將人賣入青樓。陳青璇不甘受辱,自盡身亡。”這部戲雖然有些地方與她小姑子做的事不同,但大部分還是相像的。最重要的是,名字都很相近。
劉氏之所以如此恐慌,是因為她正在給大女兒相看人家。若陳青璇的事暴出來,她的兒女婚嫁都要城大問題了。
陳歡的心也沉入谷底:“這誰編的戲?”若這事暴出來,陳家的名聲就臭了。
“據說這戲是京城傳過來的。”至於編戲的人,她就不清楚了。
陳歡心頭稍安,也許只是巧合了:“你將這戲從頭到尾跟我說說。”
將整部戲的內容,從頭到尾詳細說了遍。越說到後面,劉氏的聲音越小。小姑子落到這樣一個下場雖說是咎由自取,可是甄葉也太下作了。
聽完後,陳歡心頭一鬆:“你不用擔心,除了名字相似其他的都不同。別人沒真憑實據,也不敢胡亂猜測。”
頓了下,陳歡與劉氏說道:“你現在就去找二弟跟弟妹,將這事告訴他們。省得露了馬腳,讓人看出端倪。”陳夫人熬了這麼多年,今年年初病逝。辦完喪事,兩兄弟就分了家。按照規矩,嫡長子分七成次子三成。陳二老爺挑的產業都是出息不錯的,所以分家後兩兄弟關係也挺好的。
劉氏有些不放心:“老爺,真沒事嗎?”
“只要我們自己穩住就不會有事,畢竟這事過去十多年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事慢慢就被人淡忘了。
夫妻兩人,劉氏去二房說這事。而陳歡,去打聽這戲的來源。
一直到天黑,陳歡才回來。
劉氏急忙問道:“老爺,這戲是誰編的?是不是趙家?”
陳歡搖頭道:“不是,這戲是根據一個故事改變的,而寫這個故事的人是當今的太后。若是我沒猜錯,在洛陽看到的那位老太太應該就是太后了。”
劉氏這心都揪起來了:“太后為什麼要這樣做?”
“意在警惕閨閣之中的姑娘不要相信男子的花言巧語,不要被騙。”說這話的時候,陳歡神色輕鬆不少。只要不是對手趙家弄出來的,就不怕。
劉氏一怔,不過很快說道:“等過些日子我生辰的時候,也請戲班來演這戲。”
陳歡點了下頭。
玉熙番外(33)
一到寒冬,玉熙就只能窩在慈寧宮。最多也就在院子裡轉轉,不敢去外面走動。
年歲大了最怕生病,一病整個人就昏沉沉且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痊癒。哪怕痊癒,身體也會比以前差。
站在院子裡看著花圃裡厚厚的積雪,玉熙笑著跟啟佑說道:“還記得你爹陪你們堆雪人嗎?”
啟佑咧嘴笑道:“這哪能忘記呢?”自小到大,雲擎也就陪他們堆過兩次雪人。不過,對於古板的老爹已經很難得了。
“轉眼,就過去六十來年了。”老頭子也與她天人相隔了。
啟佑看玉熙傷感的樣子,立即轉移了話題:“娘,明年是你九十大壽。我跟大哥他們商議了下,準備辦一百桌。”人生六十古來稀,她娘九十了,那是實打實的老壽星。
總歸是孩子們的一番心意。另外,也應該是最後一次過整壽了。所以,玉熙這次沒拒絕:“這事你們看著辦吧!”
下午的時候,冰梅與玉熙說道:“太后,大長公主病了。”
“怎麼會病了?”前兩日鎮國公府有些事,棗棗就回去了。今日就說病了,玉熙覺得有些蹊蹺。
冰梅笑著說道:“大長公主說是吹了風。我問過張御醫了,張御醫說沒什麼大礙,吃兩貼藥就能好。大長公主也是怕你擔心,特意讓奴婢告知你。”又不是病得要死,棗棗覺得沒必要隱瞞。瞞著,反而會讓玉熙多想。
話是如此,玉熙還是不放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