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繼續處理其他的事。
傍晚下差以後,啟佑去了百花苑。
雲擎正在澆花,看見他立即將水壺交給玉熙:“我要跟啟佑下棋。”
玉熙其實知道雲擎喜歡熱鬧,所以啟佑經常來百花苑陪雲擎她也很高興。
啟佑說道:“爹,我有件事想問娘。等我弄清楚了這事,再跟你下棋。”
“什麼事?連你都難倒了?”
啟佑說道:“是個疑案。”當下,將丁三的案子跟兩人說了下。
雲擎聽了覺得很有意思:“鄰居跟倒夜的看到他從被害者家裡出來,而他又跟人耍了一晚的錢,這又沒有孿生兄弟。難道是變戲法,能大變活人了。”
啟佑也是想不通。
玉熙聽完後問道:“牛成益說李狗子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詢問的是鄰里還是給李狗子娘接生的穩婆?”
這個,他倒沒有問了:“娘你的意思?”
玉熙說道:“龍鳳胎是被公認的祥瑞,而民間對雙生子的看法卻有兩個極端。有的認為雙生子是子嗣興旺,會很高興。也有的認為雙生子是不吉之兆,他們會將其中一個丟棄或者送人。”
這個說法,啟佑還是第一次聽道:“娘,雙生子都是凶兆,那我們三胞胎呢?會不會有人認為是大凶之兆。”
玉熙好笑道:“你們出生,你爹高興得找不著北了,直說雲家要興旺起來了。你爹這般認為,外人又豈敢胡說八道。”雲擎跟玉熙就是西北的天,除非有人不要命才敢編排三胞胎是不吉之人了。
啟佑忍不住笑了起來。
玉熙說道:“你讓人將與李狗子一起耍牌的幾個人人分開審訊。就算是孿生兄弟,說話行事也不會一樣的。就像你跟啟軒一樣,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哪怕穿著打扮都一樣,熟悉你們的人也能看出端倪的。”若是三四歲的稚兒可能看不出,可這李狗子都三十多歲了。真有孿生兄弟,兩人行為舉止肯定有很大差異。
啟佑覺得很有道理。
第二日,啟佑讓人去找給李狗子娘接生的穩婆。這穩婆還在世,記性也不錯。她很肯定地告訴官差,李二狗出生時就他一個,沒有孿生兄弟。
這裡找不著突破口,啟佑就讓刑部的人重新提審那晚與李狗子打牌的三個人。問他們李狗子當晚可有與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這三個人都表示那一晚李狗子沒什麼任何的異樣,與往常一樣。
啟佑可不信,讓人問他們:“當晚,李狗子是否出去過?”若是一整晚與這些人呆一塊,那殺丁三的會是誰。難道,大晚上的還真出現鬼了。
三人雖然分開,但供詞都是一樣的,都表示李狗子沒有出去過。不過,玩了兩個時辰左右,李狗子說他犯困要去睡會。大概睡了一個時辰,又出來跟他們繼續耍錢。
三人都說李狗子睡覺的那屋的門正對著他們,若是李狗子晚上出去肯定是要經過堂屋的。所以,李狗子出去殺人是決計不可能的。
啟佑聽到這話就覺得不對了,立即派人去李狗子家裡查。這一查,就查出了問題。那屋子,有地道通往外面。
啟佑好笑道:“不過是個地道,差點將我們所有人都繞進去了。”那三個賭徒認為李狗子在屋子裡睡覺出不去,所以之前過堂的時候都很肯定地說李狗子整晚都跟他們在一起。誰能想到,他屋子有個地道。
這下案情明瞭了。李狗子故意裝睡,然後從地道爬出去殺人。殺完人回去,又跟沒事人一樣繼續跟其他三人賭錢。
雲擎知道這結果後說道:“有這腦子,幹正當行業也一樣有出息。”偏偏要做下三濫的行當,跟人結怨還將對方殺了。
玉熙倒是很淡然:“他們不想吃苦受罪,只想要不勞而獲。”這種人,數不勝數。
說完這話,玉熙問了啟佑:“你是準備一直在刑部呆下去?”
啟佑點頭道:“我覺得審案挺有意思的。”別人破不了的案子被他破了,啟佑覺得很有成就感。當然,像丁三這案子不算疑案懸案。
“既捨不得刑部尚書這個位置,那你就兼管海運的事吧!”
啟佑瞪大眼睛說道:“娘,你在說笑嗎?刑部的事就夠我忙乎了,再讓我兼管海運的事,這是要累死我的節奏了。”發展海上貿易,這還是他提出來的建議。九年過去了,如今每年能從中收取一筆不菲的稅金。對外開放的港口,如今特別的繁榮。
不過,啟浩只開放了一個地方。其他地方,暫不對外開放。
玉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