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厚,怎麼會這般重呢?”
“寶劍里加了玄鐵,所以很重。”說完,棗棗笑著說道:“柳兒,要不你彈琴我舞劍。”年初的時候姐妹兩人在御花園,一個彈琴一個舞劍,那感覺還是蠻爽的。
柳兒搖頭說道:“等你生了以後再說吧!大姐,你現在懷著孩子得悠著點,別再跟以前一樣了。萬一傷著孩子,有你後悔。”
“怎麼你們現在每個人見了我都念叨這幾句。都說了我現在很好,沒有問題。”這兩天她都跟往常一樣練功,也沒異樣。
柳兒說道:“等有問題那就晚了。大姐,你得為孩子負責。萬一出什麼意外,有的你後悔了。”
不想聽柳兒唸叨,棗棗擺擺手說道:“行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對了,中午在我家裡吃飯吧!”沒能將白媽媽的親傳弟子彤兒挖到公主府來給她做飯,棗棗很鬱悶。
難得出一次宮,柳兒才不願意在公主府裡用膳:“我準備去福運樓用晚膳。”
“成,我陪你去。”她也想吃頓好的。公主府的廚子做的飯菜雖然不錯,但跟福運樓的大廚比那可就差遠了。
一直到上馬車,柳兒也沒見到鄔金玉,很是納悶:“大姐,將姐夫丟家裡,就我們兩人去吃飯不好吧?”
“你姐夫不喜歡在外面吃飯,等會我給他打包回來就是。”說完,一腳踩在小板凳上,躍上了馬車。
柳兒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上了馬車,柳兒捂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大姐,你能不能慢點呀?你現在是孕婦,跟以前不一樣了。”當事人不著急,身邊的人得嚇死。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總被唸叨,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福運樓的生意非常好,差不多天天爆滿。以前得月樓是名氣最大的,可現在福運樓與他相比也沒落下風。
紅燒肉、獅子頭、鵝肫掌羹、糟蒸鰣魚,酸辣土豆絲、小炒芹菜,另外還有一個魚肚煨火腿。
柳兒聽到菜名,忙說道:“大姐,墨蘭他們又不與我們一起吃,點這麼多菜做什麼?”棗棗捨得吃用,不過並不浪費。
“放心,吃得完。”見柳兒面露疑惑,棗棗笑著說道:“我最近胃口變大了。一餐,能吃三碗飯。我等會多吃菜,少吃飯。”難得出來一趟,肯定要好好吃一頓了。
如棗棗自己所說,她最後真吃了兩碗飯,外加大半的菜。柳兒看得是目瞪口呆。
過了半響,柳兒問道:“大姐,你才剛懷上就這麼能吃,以後怎麼辦?”如今,柳兒確定,棗棗是真懷上了。
“順其自然唄!”說完,讓墨蘭去取了一根牙籤過來,坐在椅子上慢慢剔牙。
柳兒擔心地說道:“你要這麼吃下去,以後鐵定得成為一個胖子。”
又新在旁邊插了一句:“大公主,你這麼吃孩子鐵定會很大。孩子大,不好生。”不吉利的話,她就沒說了。
棗棗笑著道:“我最近一直都是這麼吃,也沒見胖呀!”早中晚要練功,然後還會陪著鄔金玉搬花盆,吃完飯還要散步。從早到晚就沒停歇過,就這個樣子她怎麼可能會胖。
又新無話可說。
兩人走出福運樓,就看見遠處圍著一堆人,隱隱還聽見一陣哭聲。
棗棗看了一眼墨香,說道:“去看看怎麼回事?”自曲馳的事出來後,遇見不平事棗棗也都是讓身邊的人去處理,自己再不會出面。
沒一會,墨香就回來了:“兩口子打架,女的被打得滿臉是血,有個少年路過不知道情況以為那男人是歹人,將男人打了一頓。這會,這對夫妻正撕扯著少年要他賠錢呢!”
柳兒聽了莞爾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賣身葬父呢?”
“這裡不可能有什麼賣身葬父的事。”這要真有姑娘帶著屍體跪在這裡,早被巡邏的官差拖走了。
說完,棗棗讓墨香去幫下那個少年,可別讓那少年被這對夫妻給訛了。
上了馬車,又新一臉不解地問道:“那女的被打得頭破血流,有人幫她出頭,為何反而對付幫她的人呢?”
柳兒搖頭說道:“她應該是怕若不跟丈夫一起跟少年要錢,回去後還會被打吧!”
棗棗切了一聲,說道:“不過自己沒用,這種人被打死也不值得同情。”
走到半路,棗棗看了下外面笑著說道:“這天也不早了,你回宮吧!”她也要回去睡午覺了。
柳兒點頭說道:“大姐,你悠著點,現在有孩子,得為孩子多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