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線條懸浮著一層薄薄的金邊,並且帶著絲破曉的寒氣。
我抬起頭就看到硯臺失落又失望的凝睇我的神情,但很快他就調轉視線更加絕然的瞅著大川哥。
“除了喜歡我這件事她沒親口對我說,就沒有什麼瞞著我的。她對你什麼感覺我還不清楚?大川哥我實話實說,你這樣驕傲自大的型別分明就是她最討厭的。唐瑋算是她一時迷了眼走錯路,迷途知返是好事,一錯再錯她還不至於這樣笨。
我不清楚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有什麼樣的目的一定要娶小年兒不可。總之,你們不應該在一起,一個居心叵測,一個迫於無奈,能有什麼好結果?”
“說完了?”許南川等了一會兒問,得到硯臺的肯定答案,他朗聲笑開,手掌相擊拍了兩下。“不錯,不錯,美帝總是質疑我國青少年的想象力,真是多慮了……喲!”他誇張的拍腦門,“墨硯是美帝教育回來的,我還真是一時健忘。”
許南川輕鬆調笑的姿態倏然收起,冷冷覷著陳墨硯,聲音比之更顯冰封。
“你這樣詆譭我的深意是什麼?讓我猜一下……是求愛不成心生妒意?見不得別人的幸福,唯有摸黑才能平息自己的不甘?……是男人無論年紀大小,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
總認為前面的風景會更好,錯過了、失去了,才曉得原本身邊的才是最好的。你真當回過頭那人還會在,濤聲依舊往事如昨?憑什麼?!
正是因為我從不驕傲自大,所以從不敢讓自己錯失良機,日後後悔不迭。你若說我居心叵測,怕也不錯。若是為了幸福謀劃,用了些手段也算不得有過。
事到如今我倒是真要為自己的高瞻遠矚叫叫好,用年年的話說,來自四面八方的羨慕嫉妒恨什麼的也難免。我們已經這樣幸福了,偶爾來些不足為懼的小波折,我這心裡反而更踏實了。
要真是個爺們兒,我覺著應該大方祝福,而不是在大好的日子唧唧歪歪平白給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