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新鮮空氣,使勁兒的眨巴幾下眼睛,轉而去拉後座車門。
我爬到後座上坐好,眼睛一直瞄著前排的許南川,他的姿勢絲毫沒有變換過,長長的並不濃密的睫毛分明的搭在下眼瞼上微微扇動。猛然他睜開了眼,銳利如星芒的目光透過後視鏡筆直的射向我的眼底。
他就像是擁有某種詭異神秘的魔法,能夠僅僅依靠眼神牽制住其他人的心神,我的發麻,揪緊褲子上的布料一動不動。
很快他便移開了目光,我的心也終於滑進了無底的深淵,他終究是生氣了,連理都不願意理我了啊。
我踟躕著不知該不該問他可不可以離開,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越來越困難,嗓子裡火燒火燎的,我怕再過一會兒又忍不住要哭了。
這會兒哭出來,他可能再也不會管我,也不會哄我了。
就在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又悲慘,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時候,許南川突然從駕駛座下來,拉開後車門坐了進來,他熟悉的氣息就在我的身邊勾勾纏纏繞了起來。
“大川哥……”總要說點什麼,我絞盡腦汁想要梳理出一個話頭好打破這讓人窒息的沉默。一開口連自己也要嚇一跳,哽咽的聲音像是滯澀齒輪,暗啞破碎。
我緊盯著他擱在膝蓋上的指尖,無論如何進行不下去任何話題。
許南川手指輕彈了下,隨即以極快的速度攬過我的肩膀,勾起我的腿彎上提,轉眼間我便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臭丫頭。”他輕聲低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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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
第一百五十章 必死無疑'VIP'
此情此景讓我聯想起最近瀏覽過的某八卦入口網站上的熱門新聞,就是某著名運動員攜女友于某僻靜小樹林,烏漆抹黑的在車裡搞——“車震”。
我不知道怎麼就聯想到那去了,可這麼一想就感到頭皮發麻,渾身肌肉僵硬,挺直脊背,小腿骨處抵在真皮後座上,裝雕塑。肋我真想閉上眼一頭撞暈過去算了,可偏偏眼皮撩起至最大幅度,眨也不眨的死死盯著許南川的眼睛。
車內空間再大,難道還能寬敞過大客後座麼?更何況許南川的兩手交叉在我的後背,以我這樣的彆扭姿勢,他毫不費力的就可以將我拉近他的身體。
他的兩手虎口張開卡住我的肋骨兩側胸圍下緣,五指一齊收攏,還挺不滿的蹙起眉嘟囔了句,“這麼窄啊。”
這個時候我是不是該義憤填膺的大叫一聲“許南川你幹嘛!”?因為我們兩個的三點處已經可以說是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了,我甚至似乎能夠感覺到下面的一點那不同尋常正在變化著的詭異。
心臟怦怦怦馬達似的躍動起來,之前那點兒因為他無視我的傷感煙消雲散,無影無蹤了,只餘下火山要噴不噴的緊張感。
我預演的義憤填膺沒能實現,說出來的話像生了鏽的鐵塊兒在互相碾磨,滯澀、無力、顫抖、磕磕絆絆,我的雙手無意識的揪緊他胸前的襯衫,指甲摳進去扭轉。“大,大川,哥……你要幹嘛?”
許南川吃痛的擰起眉,“哎喲”一聲,額頭埋在我胸前,“小丫頭,你摳我肉了。”他呼呼喘氣,熱力像是穿透衣衫傳遞進我的面板、心房,而那正在變化著的某處也加速起來。
我嚇得急忙鬆開爪子,一連聲地道歉,真心實意的怕激怒他,下一秒就不管是不是月圓直接變身就不好收場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肩膀輕微顫動起來,我有些納悶,從他的腋下費力的將手鑽出來,扣成九陰白骨爪的姿勢,仔細端詳了一番,沒有又長又尖的啊,真就那麼疼能把他摳哭了?
許南川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後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他仰起臉來看我,幽潭一般的眸子裡盛著粼粼的水波,折射出的光線讓他的瞳仁在這個密閉昏暗的空間裡熠熠閃亮。
“你問我要幹~嘛?”他垂下眼簾,睫毛蝶翅似的拍打墜落,內雙眼皮的摺痕清晰的呈現出來,從我的角度俯看下去,形成了一個“~”的形狀。
他的唇角高高翹起,五官所有帶“角”的地方全都飛揚起來,像是遇到了什麼極能愉悅身心的事情,染上了桃花的薄暈。
“嗯,不是不想啊,只是目前還不到時候。”他飛薄的唇開開闔闔,標準的普通話清晰的流瀉而出,拼湊出一整句話,卻拆解不出其中蘊藏的含義。
本來打哈哈就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