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她的目光向門口看去,萬般慶幸自己手裡什麼都沒拿,否則一定要出糗。我不由自主地汗毛倒豎,借我多少智慧也想不出邢端的男朋友會是賈寧。
捆綁什麼的若是他做的,就一點也不稀奇了,他就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他骨子裡的瘋狂從他那雙黑沉的眸子裡就能窺視出。
“你要幹嘛去?”直到小清拽住了我的手腕,我才意識到自己向牆根挪了好幾步。
“哦?年年你也在!好久不見!”賈寧一副特熟絡的樣子,高高翹起唇角向我伸出了手。
我好想拍費他那隻細瘦蒼白的手,我吸氣再吸氣忍住了,控制著顫抖在旁人的注視下握了上去,那樣冰涼的感覺帶著死亡一般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認識很久了,也很久沒見了,實在高興啊!”我想抽回手,他卻比我更快的放開了,對我身旁的小清邊說邊伸過手同她交握,禮貌而紳士的打招呼。
對一個人一旦形成了思維定勢,他做出怎樣得體的表象,都不會讓人對他的印象改觀。我想過會兒找個藉口就離開,和他共處一室讓人坐立難安。
賈寧的表現除了一開始詭異的熱絡,之後一直像是當我不存在一樣,他始終摟抱著邢端,旁若無人的大咧咧的親吻,或是乾脆將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甚至連揉胸這麼限制級的畫面都上演了。
連我在一旁看的都看不下去了,就不知邢端是怎麼忍的,連聲也不吭,我們這些同學還在,他這樣究竟是拿她當什麼了?
如果“得”到的那一點點東西對邢端真的如此重要,那所“失”在她看來必定更是無足輕重。
我不喜歡邢端,我也不是聖母,可不代表我會對她現在的遭遇幸災樂禍,攤上賈寧這麼個人,怎能不為她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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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