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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外一邊,皇帝帶著大軍到了邊城,士氣大振。白世年之前一直懸心。擔心皇帝來了以後,接了指揮權後就要開大仗。好在沒有,肯聽他們這群將帥的建議。白世年將心頭的那點不安也去掉了。只要皇帝能聽取眾人的意見,不急功近利,不瞎指揮,勝利指日可待了(皇帝暴怒: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搗亂的)。
一切準備妥當,也是為了安穩軍心。皇帝島邊城安歇了三日,白世年就放開手腳,接連打了好幾個勝仗。
皇帝龍心大悅。
白世年將頭盔放在桌子上,取了地圖看。還沒看幾分鐘呢,就有士兵過來傳話,皇帝有請元帥。
白世年進了皇帝的龍帳裡。裡面的設施與別的地方不可同日而語的。皇帝就算出行,那也是要最高的待遇。
營帳之內,三皇子,七皇子,九皇子都在。三個人見了白世年,都對著他表露出友善的態度。特別是三皇子,直接就以妹夫稱呼他。當然,這是在沒有外臣的情況下。
皇帝在打了幾次勝仗以後,不滿足這小小的勝利了。想要打一場大的。白世年是否定意見的:“皇上。現在已經是五月下旬了。天氣漸漸炎熱起來。等到了六七月間,天氣炎熱無比。我軍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可深入韃子的腹地”白世年的意思是滿清人的地域很廣,不能一來就將目標指望韃子的老巢。
若是現在大軍出兵,深入腹地。半個月以後天氣就開始炎熱,白世年不確定皇帝帶來的人能否適應這裡的氣候。若是到時候出了問題,會多出很多不必要的死傷。白世年的意思,大仗必須等到八月底才可。現在以削弱韃子的實力為主。決戰是萬萬不可現在。
三皇子覺得白世年的法子太保守了:“溫婉的性子很穩,沒想到妹夫也一樣。”按照三皇子的想法,現在就打一場大的。讓滿清人知道天朝的天威。
白世年不置可否。
皇帝陷入了沉思。來之前溫婉跟皇帝就這打仗這個問題談了很長一段時間。溫婉的態度很明確,希望皇帝在打仗方面多聽聽白世年跟其他駐守邊城將軍的意見。不是溫婉認為皇帝不行,皇帝所知道的都是紙上談兵,哪裡有白世年跟其他的將領熟悉邊城。他們可是鎮守邊城十多年,不管是對韃子的瞭解,還是對環境的瞭解,以及對士兵能力的瞭解,都不是皇帝這個剛去的人所能比的。
溫婉明確表示她從沒懷疑皇帝的能力,一直都知道皇帝是文武全才(這句有點點拍馬屁的意思)。溫婉對皇帝還是那句話,術業有專攻。皇帝雖然雄才兼備,文武雙全,但是畢竟對環境對敵情什麼的不是非常清楚。多聽聽白世年跟下面將軍的意見,不會有錯。
當然,溫婉隱晦的話是沒說了。按照溫婉的意思,皇帝去撈軍功主要也是想青史留名可以。但是青史留名之前得保證自身的安全。所以還是應該以穩妥為主。大齊現在不缺軍餉糧草,戰事多拖延兩三個月又沒什麼關係。
皇帝綜合考慮一下,說著一句上位者經典的話:“從長計議。”
京城裡得到一封封的捷報,自然是歌功頌德。朝堂上下,一片喜樂的氣氛。
翎昸望著沒多少笑容的溫婉,不解地問道:“姑姑,你什麼不開心呢?”不是說了皇爺爺打了大勝仗。為什麼姑姑不像其他人一樣開開心心的。
溫婉笑著說道:“翎昸,你得要學會區別。這僅僅是開始。”六月的邊城可比京城炎熱許多。七月跟八月,那是最炎熱的地方。打不了大仗。按照溫婉從白世年以往給他的資訊推測,天氣大概在九月才會涼下來。大仗應該是在九月開始。九月到十一月,有三個月的時間,大齊兵強馬壯,糧草充足,還有新式武器紅衣大炮,又有皇帝坐鎮,足夠滅了小小的韃子了。
前方不擔心,該擔心的是京城。現在京城雖然看著一片平靜。但這都面上的,暗地裡破濤洶湧。雖然說皇帝讓五皇子跟六皇子協助太子監國。但是現在五皇子跟六皇子完全就是擺設,一點作用都沒有。朝政如今都是太子一個人說了算。下面的重臣的意見,太子也聽不進去。往往都是太子自己說了算。
溫婉知道為什麼太子會如此。太子被皇帝壓制太久了,皇帝剛剛離開餘威還在。現在皇帝不在了,太子監國時間一長難免野心膨脹,加上五皇子跟跟六皇子的放縱,身邊的人的慫恿。太子已經嘗試到了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滋味。怎麼聽得進別人的勸告。
溫婉知道,這非常危險。但是溫婉沒去告誡,也沒有阻止。太子若是不被廢,就是下一任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