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讓翎昸知道,溫婉肯定不反對。
咳,溫婉又想著明睿了,因為明睿做的完全就是了無痕跡。這會若不是想起來,她都沒懷疑過明睿。溫婉以前一直擔心明睿只知道用功,不會用計。從翎昸這件事看出,這個小傢伙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哄她這個當孃的。不過有這份心機,加上現在勤學苦練武功,溫婉對明睿真是放心一大半了。
溫婉見著兩個女人仍然不鬆口,發了狠:“真以為我不敢責罰你們?不記得十八般酷刑裡面還有幾種是我說的。你們是不是要嘗試下。或者更刺激的。”
兩人面色還是很平靜。溫婉沒轍了:“好吧,這件事我也要負一大半的責任。若是再有下次,我仍任這樣罰你們。不過,另外再加上我自己。我跟你們一起受罰。”
夏瑤跟夏影互望一眼。若是讓溫婉也跟著吃饅頭清水,那皇帝還不折騰死他們。明睿跟明瑾也得恨死他們了:“郡主。我們再不敢了。”
溫婉見著兩個女人答應了,也鬆了一口氣。翎昸與太子妃關係越來越疏遠,其實明睿所謂的挑撥只是一根導火線。追根究底,還是海如羽自己做的不公平,讓孩子委屈。若是讓別人挑撥明睿跟明瑾與她的母子情份,能挑撥得了嗎?
溫婉也是微微嘆氣。她覺得她這樣做很自私了。但是自私也得做啊,不做不成。現實總是無奈的。
邊城的白世年知道了明瑾在皇宮裡中毒的訊息。當下狂怒,一拍桌子,要不是桌子是最為結實的木材,櫸木製作的。這才沒讓暴怒之中的白世年拍成兩半,但是上面也是出了細微的痕跡。
白世年發怒的事情,自然驚動了許多的人。葉詢匆忙趕過來,看殺氣騰騰的白世年,驚呼道:“將軍,你這是怎麼了?”這肯定是出大事了。
白世年怒容滿面道:“明瑾中毒了,在皇宮裡中毒的。”雖然說最後化險為夷。但是想著兒子無端端受了這樣的苦楚,白世年心中憤怒得想殺人。他就說為什麼前段時間右眼皮總是跳,原來真出事了。他兒子出事了。
葉詢也嚇了一大跳,不該呀,誰這麼大膽子敢謀害了明瑾。這不是老虎身上拔鬍鬚,活的不耐煩了:“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葉詢嚴重懷疑這個訊息的準確性。一般人,都不會找死的吧!
說起這個,白世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皇宮裡那些女人的陰暗手段,他以前是偶爾有聽過。但是這些娘們的手段,他都不願意浪費時間去聽。只是他千想萬想,真沒想到有一日這些女人的手段會落在他兒子身上。無端端讓兒子受了一次折磨。
葉詢知道明瑾是因為後宮女人的恩怨,不小心捲進去。很無語了。這能怎麼說,只能說明瑾太倒黴了:“孩子怎麼樣?”
白世年眼底劃過殺意:“幸好身邊的人得用,第一時間就將吃下去的東西拍出來。後來也吐得七七八八,明瑾身體好,不用一個月就能養好。但是……”但是平白無故災禍從天落,更是讓白世年火大。
葉詢雖然也貪口舌之慾,卻沒這麼厲害的:“這孩子,也太……郡主就沒教導他皇宮後院危機重重,裡面的東西不能亂吃。”若是沒說還好。若說了,那真真是一個一個吃貨,差點吃了自己的小命。
白世年不幹了,他雖然自己有時候嘟囔著明瑾有點像姑娘,但是在他心裡他兩個兒子那都是千般萬般的好,容不的別人說一個字的不好:“我兒子怎麼了?”
葉詢察言觀色那是槓槓的,哪裡還會再說下去。立即一臉正色道:“將軍,要不我們為小公子出這口氣。讓這些人得到教訓。”
可要出氣,也不是容易出氣的。首先溫婉說的珍婕妤,那是一個平頭百姓,家裡也沒當官的在軍營裡。其他的人溫婉又沒說。白世年一腔報仇的心思,打落在棉花裡:“咳,我真是一個不稱職的爹……”兒子受苦,當父親的啥都做不了。連照看都照看不了。
說起來溫婉到底還是有著現代人的思維,認為冤有頭債有主,並沒有因為明瑾的事情牽扯上這四個人的家族。所以並沒有動這些人的家族。當然,溫婉不動,不代表別人不動。首先就是身邊兩個老是印陽奉陰違的女人就不會善罷甘休。當然,有了翎昸的事的那次深刻的教訓,兩人也不敢頂風作案。要不然還不知道又這麼折騰她們呢!過習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半個月接連著啃饅頭,雖然說能熬。但到底是難受不是。能不吃還是不吃了。
翎昸的事肯定也不會流傳出去。別說其他的人,就是皇帝也不准許流傳出去。私底下的齷齪骯髒是一回事,落在人前那又是另外一回事。皇家才不久前丟了一回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