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皇帝舅舅只是被刺客刺殺昏迷。那些人故意散佈謠言說皇帝舅舅駕崩了,為的就是要在京城裡攪風攪雨。今天早上我得密旨,皇帝舅舅讓我穩定京城的安定。我已經下令讓驍騎營跟前鋒營進京維護治安。他們說的造反大概就是這個了。”二皇子要鬧,就讓他鬧一場。反正兩人也是死敵,將臉面徹底撕破了也好。
夏添聽了溫婉的解釋,懸著的這口氣落迴心間。皇上沒事那就沒什麼害怕的了。至於什麼二皇子跟六皇子。皇上沒事那些都是浮雲。
夏添出去對著鄭盛道:“鄭將軍,郡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跨入郡主府一步。膽敢違抗命令的,格殺勿論。”
鄭盛是皇帝調給溫婉用的人,忠心那是不用擔心的。只是鄭盛此時很擔心下面計程車兵聽信謠言:“大管家,二皇子說郡主意圖謀反,我擔心會動搖軍心。這該如何是好?”鄭盛擔心下面的兵士會聽了二皇子的話,都倒戈相向。畢竟謀反是誅九族的重罪。下面的兵士只是奉了皇上的命來保護溫婉郡主,並不是郡主的死忠。
夏添剛才也是聽了二皇子讓眾人勸降的話,才擔心的。此時已經有了定心丸自然是不怕了:“將軍放心,郡主說了,她清晨得到皇上的密旨,皇上讓郡主穩定京城安定。郡主調了驍騎營跟前鋒營十萬大軍進京。此時大軍已經在路上了。”夏添都不用想,沒有皇帝的密旨是不可能調動十萬大軍的。
鄭盛聽了面色一鬆。皇上沒事,郡主又是得了皇令調動軍隊,這只是奉命行事,與謀反是截然不以的概念。那他也不擔心下面的將士會叛變了:“你回稟郡主,鄭盛絕對不會讓他們踏入郡主府一步。”算下路程最晚驍騎營天黑之前能趕到。他們一群人支撐到天黑還是沒問題的。鄭盛對自己計程車兵還是有信心的。
後院,此時翎昸焦躁不安,做什麼都做不下。坐著就好像屁股下面有釘子。
溫婉笑著說道:“怎麼,怕了?”其實按照溫婉來說沒什麼好怕的。若是皇帝沒了,現在外面的這個場景肯定是劍拔弩張,生死一刻了。皇帝沒事,溫婉壓根就不擔心,當下最重要的是護周全了自己。
翎昸搖頭,表示不怕。其實不怕是不可能的,面對這樣的形勢,萬一驍騎營的人來晚了或者怎麼的,翎昸都不敢想。
溫婉輕輕一笑:“危險的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內院。”見著翎昸面露疑惑,溫婉摸著他的頭:“肯定有刺客混入了郡主府。我這院子人也不多,這些人一旦兇殘起來,也是不管不顧的。”
可惜溫婉的判斷頭一次失誤了。沒一個人進來。讓溫婉很怪異。夏香笑著說道:“郡主,沒人進得了內院的。”明的有幾百精兵護衛不說。還有無數的高手在暗處。可以說,一直蒼蠅都飛不進來。若不然,夏影也不可能放心得了,跑出去了。
溫婉召了夏添過來:“外面的情況如何了?石大人是不是出事了?”溫婉總覺得石大人凶多吉少。在叛亂的時候,這種位置是最敏感的,因為他可以改變格局。
夏添往日裡對外面的訊息還是很靈通的,但是這次卻不知道:“郡主,我讓人去打聽打聽。”郡主府關門,固步自封。對外的訊息,夏影一走,就成聾子瞎子了。
鄭盛安撫好了然後對著二皇子帶過去的幾千士兵喊著皇上沒死,已經醒過來。郡主是奉命行事,並沒有謀反。而他們此種行為乃是大逆不道。
二皇子聽到這些話,心下大驚。若是父皇沒死,那他的處境可就大大的不妙。不對,就算在不妙,父皇也不可能揹負殺子的名聲。性命是保得住的。可是溫婉不一樣,若是溫婉安然無恙的,以溫婉狠毒的性子,到時候溫婉必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二皇子知道,他與溫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之前溫婉不敢對他下手,是忌諱父皇。現在父皇不在,他又擺明著是來殺溫婉的。這次弄不死溫婉,死的就是他了。二皇子當下自然說鄭盛編瞎話,為了不擾亂軍心,直接讓人強攻郡主府。
鄭盛當下就跟二皇子幹起來了。打得熱火朝天。
一千五百精兵開始被二皇子的一頓遊說大半都動搖了。可是現在知道皇上沒事,郡主是奉了皇上的命令。當下那點心思煙消雲散了。只要保全了郡主,升官那是可以預見的事。相反,若是郡主損失一根汗毛,到時候皇上回來,他們的腦袋保不住不說,還得牽連家人。基於此,鄭盛以及手下的人那是一點都不留情,乾淨利索,他手下的兵一個一個都是精心挑選過的,能以一當五(以一當十是很難做到的,境界太高了)。
二皇子看著這種狀況,當下傻眼了。他是知道父皇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