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連身邊的幾個貼身丫鬟都打了,可見一定是什麼事情觸犯到了溫婉。
梅兒開始是有懷疑是否明睿跟明瑾有什麼事。但是瞧著溫婉說起兩個孩子的時候,面色坦然,只有思念沒有擔心,也就放開了。孩子沒事,白世年在回京的路上。其他的事,應該是朝堂的事。他也不好插手了。
回到國公府,梅兒跟羅守勳說了溫婉的異常:“奇怪,不是明睿明瑾有事,也不可能是白將軍有事。為什麼溫婉會發這麼大的火。竟然連朝政都不管了。”
羅守勳也摸不著頭腦。羅守勳是國公爺,只是國公府這些年一直都被朝廷榮養著。私底下的那些實力都得用在刀刃上的。對於這等機密時間,是摸不著邊的:“你也別擔心,溫婉做事有分寸。”話說他也不知道溫婉這唱的是哪出了。
皇帝得到李義的飛鴿傳信,李義轉述了溫婉說的話。說郡主有意退隱,不想管事了。
李義認為溫婉說的勞累差點暈倒,認為是溫婉故意跟秋芸說的,也是為她罷朝的推托之詞。但是皇帝卻不這麼認為。當年他就是突然之間暈倒,差點沒醒過來。當年木神醫都說了,他活不過四十。可是現在他都要奔五十了。這些,都是溫婉的功勞。現在溫婉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能不讓皇帝憂心。皇帝甚至在想,這個病症是不是轉嫁到溫婉身上了。
溫婉是知道皇帝軟肋在哪裡的人。這樣輕描淡繪的話,不僅能讓皇帝消除了對他的不滿,而且還會讓皇帝多退兩步。
事情如溫婉所預料的,皇帝對溫婉裝病不理政的事,本來有七分的不滿,如今一下全落了。
皇帝想到溫婉這些年為他做下的的事,為了幫他,溫婉這些年是真的勞累了。別家的女人,都是處理內務。溫婉不僅處理內務還得處理外務。丈夫又不在身邊,如今又發生這樣的事,疲憊了也正常。
皇帝這回也在琢磨著,該挑選兩個得用的人給溫婉調教。早日接了溫婉的班也好。等人上手,溫婉想做什麼就讓她做什麼去吧!想去各處走走觀觀光,也讓她去。
兩百二十六:任意妄為的溫婉
外面下著小雨,冬日下雨,哪怕是小雨也是冷颼颼的。溫婉也不出門,就在屋子裡安靜地看書。看累了,懶散地躺在床上。眯著眼睛,可能再養身,也可能再睡覺。
溫婉呆在後院優哉遊哉的。這樣過了幾日,住在郡主府的米相大人察覺到不對勁了。對外說是重病處理不了政務,但是府邸除了兩個常駐郡主府的太醫,沒有其他太醫進出。就是這兩個太醫神色也如常,沒半點異樣。
若是郡主真的病得要死了,他們哪裡這麼悠閒的。
米相都不知道出什麼事了。惹得郡主連朝政都不管了。可是這回米相連叫苦都沒人聽到。因為溫婉壓根就不見他。米相大人憂愁得頭髮都要掉光光了。已經堆積了三天的政務了,要是郡主在這樣下去,朝廷肯定要亂成一鍋粥了。
溫婉罷工的第三日傍晚,這日天氣還好。溫婉吃完晚膳在院子裡走動消食,突然,院子裡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次溫婉是沒有再如上次一般,嚇著了。望著院子裡多出來的那個人,溫婉輕笑道:“若是我現在正在沐浴,你是不是也不管不顧地進來?”溫婉這是在譏諷天龍。
天龍理虧:“是屬下唐突了。”以他的職業,也不能大搖大擺地從郡主府的正門進來。讓人通稟再來見溫婉。
溫婉冷嘲一下:“唐突?你是神機營的天龍大人,我哪裡敢說你唐突。”想溫婉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算計。不愧是皇帝舅舅的得力干將,膽子真是比天還大。
天龍頭皮發麻,這些年處置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從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咳,一著不慎,只能任憑郡主處置了:“郡主,屬下不該欺瞞郡主,屬下任憑郡主處置。”
溫婉笑得很是甜美:“真的任憑我處置?”
天龍見著溫婉笑得好似春日裡和煦的陽光,當下心頭髮顫。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對於溫婉郡主懲罰人的手段,他從不小看:“是。任憑郡主處置·要殺要剮,天龍絕無二話。”
溫婉樂呵呵地說道:“我可不敢殺你,你是皇帝舅舅的得力干將。要是我殺了你,豈不是斷了皇帝舅舅的臂膀。所以我不殺你,更不會活剮了你。”對於天龍的處置,溫婉這幾日夜一直在琢磨。殺了他,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件事就殺了天龍,皇帝舅舅是不會答應的。當然,溫婉也不會下殺手。但是處罰,怎麼處罰?打四十大棍·對於這樣的人,別說打四十大棍,就是在他身上劃四十刀,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