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道:“因為你不在身邊,總想更他們更多的愛。所以確實是有些縱著明瑾。嚴父慈母,你當嚴父,我當慈母。”
白世年點頭:“好。”有溫婉這句話,白世年也寬鬆了。他是真擔心自己嚴加管教兒子,溫婉到時候跟他唱對臺戲。
白世年也不多想想,他兩個兒子除了再人際交往這些方面上,學習方面壓根就不需要他操心。
白世年見著溫婉疲憊不堪的神情,擁著溫婉,輕聲道:“一起沐浴,今晚我來伺候。”白世年是想表達一下感激之情的。
溫婉警惕地看著白世年:“你自己去洗,我不用你伺候。”勞累一天,真不能滾床單了。第一天就算了,現在千萬別再來一回。她身體真受不住的。她可不是男人,白天精神抖索,晚上還能賣力運動。
白世年解釋啥都不會做,可惜溫婉不信任他。
溫婉要相信他才笑話了呢,夫妻兩人光光地窩在浴桶裡洗澡,轉眼就會擦槍走火,什麼保證都是不可靠的。為了身體著想,溫婉很識時務地閃人了。
溫婉沐浴好了,回臥房就見白世年已經在床上了。溫婉心裡腹誹,這洗澡的速度真快。溫婉剛捱到床,就被溫婉捲上去了。見著溫婉有反抗的傾向:“我不鬧你,知道你明天還要忙,不會鬧你的。”
溫婉這才放心。
白世年今天也忙了一天,但看上去跟沒事人一樣。這還是長途奔波了幾個月的呢!溫婉也忙了一天,卻是顯露得很疲憊。
溫婉鬱悶地嘀咕著男人跟女人的在體力上差別真大。夫妻兩人說了會話,溫婉就睡過去了。
白世年聞著飄入鼻尖那股淡淡的幽香,微微嘆氣。在邊城當和尚也就算了,回到京城,媳婦抱在懷裡還要當和尚。這日子過得。本以為回來能解了飢渴,回來更飢渴了。看得著吃不上的。白世年真心希望溫婉趕緊忙完,好好休下假。過下正常夫妻的生活。
兩百四十七:放假
溫婉坐馬車坐得有點悶,自己下了馬車。邊看風景邊緩緩去走向御書房。
皇宮內院,因為皇帝不在一年,之前溫婉沒來,只是聽說皇帝不在,皇宮顯得有點蕭條。現在卻全然不是。一排一排的侍衛,站在兩邊。在寒風凜冽的天氣中如雕塑一般,紋絲不動。金黃的琉璃瓦閃耀著耀眼的光芒。一座座莊嚴的殿宇相依而列,高低錯落,鱗次櫛比,遠遠望去引人膜拜。飛簷上的金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
夏瑤見著溫婉邊走邊看邊沉思,笑著說道:“郡主,怎麼了?”
溫婉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皇宮真的很奢華,還有就是又恢復了生氣。
到了御書房,溫婉額頭已經起了一點汗珠了。將大氅解下,先喝一口熱茶才跟著皇帝一起處理政務。對,就是跟著皇帝一起處理政務。無人無大事的時候,溫婉給皇帝彙報工作。有重要的事情,大臣進來,溫婉跟著一起聽政。當然,溫婉現在是聽,半句話的聲音都沒有。
御書房裡就剩下兩人,皇帝突然對著空氣說道:“出來吧!”
溫婉一愣,就看見一個男人仿若從天而降。男人一落地,就朝著溫婉跪拜道:“屬下叩拜郡主。”
溫婉木愣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有沒有搞錯,樣貌不像上次見到的也就算了,連聲音都不是。這聲音不是她所喜歡的醇厚,富有磁性,而是帶有一股凜冽的氣勢。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說道:“他擅作主張用明睿跟明瑾當誘餌,溫婉,我將他交給你來責罰。”皇帝對於這點天龍做這件事也是相當的不滿。這麼大的事,天龍竟然沒跟他商量就自作主張。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皇帝對溫婉很瞭解。這個丫頭,心底根本就沒國家大義的念頭。溫婉置辦下這麼大的產業,每年賺這麼多的錢。這麼辛苦的,是因為溫婉要幫他解決財政困難。若不然,以溫婉的性子才不會這麼盡心盡力地做事。相同,兩個兒子對於溫婉來說,那就是命。比白世年還重要。若是兩個孩子出了差池,皇帝不能想象這個後果。
溫婉撇嘴:“我不是已經責罰過了?還是說,他沒有按照我說的做?”已經讓他吸毒,戒毒的過程很痛苦的。有這個責罰也儘夠了。
皇帝搖頭,認為這樣的責罰太輕了。
溫婉擺擺手:“只要他能捱過去就成。說起來,這件事他也有苦勞。不管如何,明睿跟明瑾還是安全到家了。這比什麼都重要。”溫婉認為讓天龍吸食毒品作為懲罰,已經到頂了。再讓他責罰,心頭過意不去。再者,天龍是皇帝的人。皇帝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