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著掛的五福香穗子,上面是用珍珠點綴的。順帶在他腰上掐了兩把,當然,力道很小。掐得燕祁軒癢得叫了出來。溫婉看著他不再鬱悶的樣子,才笑眯眯地寫著“那隻能證明那些人,沒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為了那等人生氣鬱悶,不值當。至於我,我只是覺得你很敗家,不稀罕你那兩銀子。”
燕祁軒看著溫婉、笑眯眯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個黑木炭也沒那麼難看了。這會順眼多了。
燕祁軒接著說道“黑木炭,你為什麼不說話,不跟我說話呢?”
溫婉繼續寫道“你之前還說我說話難聽得像鬼一般,要說話,叫冬青過來陪你說話。那小子也不怕你。不過,就算你想要說話,半個時辰再說話,現在好好練字,不許說話。”這麼好用的藉口,一定得充分利用好了。要不然,可就太虧了。
“哦。”燕祁軒看了溫婉寫的,鬱悶幾天的心情終於好點了。看溫婉安安靜靜地在那裡練字,他也老實地在跟著練字。冬青跟著冰瑤敲了敲門,也走了進來。
燕祁軒看著兩個老大的丫鬟小廝,再看著溫婉。心裡浮現出一個怪異的念頭,為什麼他用的都是這麼老的隨從。莫非,黑木炭真那啥的。不會吧,真是那啥?燕祁軒看著溫婉,心裡提高警惕。
第二卷十六:賭坊
十六:賭坊
“世子爺,冰琴姑娘來了。”燕祁軒聽了,哦了一聲,躊躇地看了溫婉一眼。這個丫鬟,是母妃放在他身邊的。有時候他都得聽她抱怨兩聲。要是沒得好,訓斥了她,母妃就得訓自己。他不耐煩,母妃就得眼淚直流。咳,女人就是麻煩,做什麼動不動就哭啊!
溫婉不等燕祁軒有什麼表示,眉頭就先皺起來了,聽了這個名字,就說不出的厭煩。這已經是今天晚上的第三次了,在她的府邸裡,誰敢幹涉她的事,誰敢對她指手畫腳。要敢對她指手畫腳,除非是不想在王府裡待著呢,就是夏影,也不會干涉她的任何事情:“跟她說,世子爺在這裡,丟不了。還有,以後她來了,問著有什麼要事?如果沒事,不要通傳。她不嫌煩,公子還嫌吵呢!”
燕祁軒看著溫婉的態度,很神奇:“弗溪,冰琴可是我母妃給我的。連我都要接受她的碎碎念,要是嫌煩了罵兩聲,我母妃就要說我。讓我多讓著點冰琴,她也是為我好。沒想到,你竟然還敢給她臉色看。你就不怕她去向我母妃告小狀,把你送回江南去。”
冬清得瑟道“一個丫鬟而已,她有這麼大面子?不需要理會,王妃也不可能為了這麼一個丫頭,而訓斥我家公子。”。
溫婉那是真的不在意,她又不是真的是寄人籬下的孩子,要戰戰兢兢地看主人的臉色行事過活。在淳王府,說句誇大的話。淳王妃還得給她三分面子。為了一個丫頭,還不至於就找上他來了。
不過她倒是不知道,這個丫頭是個再忠心不過的,不讓進一直在門口傻傻等著人。可是冬青不給他通傳了。一月下旬的天,也是極冷,正是流行感冒的季節,冰琴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把個小美人凍得面色發青。才看見燕祁軒悠悠地走出來。
第二天,自然而然,冰琴著了涼。請了大夫給看了。把他奶奶心疼得直掉眼淚,在王妃面前告了一大狀。王妃雖然也心疼,但也只是賞賜了一些好東西下去。要真是她侄子她還能說上兩句,可是這只是一個冒牌貨,還是一個身份貴重的冒牌貨。她可不會為了一個丫鬟,去訓斥溫婉,訓斥不得。只得下令,讓冰琴以後不要去白玉園。奶孃見著,也識趣地不再嘀咕了。看來,王爺是極看重這為表少爺了。
冰琴長這麼大,還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屈辱。在王府裡,除了兩位郡主跟世子爺,誰不對她敬讓三分。沒想到,一個黑小子,竟然如此託大。王妃也不理不睬,任由他胡作非為。她心裡惱怒之極。
在白玉園不會有冰琴的碎碎念,燕祁軒更喜歡呆在白玉園了。他也對溫婉的強勢,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連他都要給三分面子的人,溫婉竟然毫不留情,更驚奇的是母妃也得退讓。看來他這黑表弟,能耐還不小。恩,父王說的沒錯,這傢伙身上確實有他要學的東西,可得好好學上兩招。瞧著形勢,學到了他的本領,也不怕被人小瞧了。
溫婉每次出去,都是要化下妝,修飾一番,加上旁邊有冬青這位能人,一段時間下來,沒人看出一絲破綻。當然,根本原因在'奇書網·樂園—wWw。QiSuu。cOm]於,身邊就一個燕祁軒,能看出什麼破綻出來。唯一不好的就是,燕祁軒總說溫婉的話太少,太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