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紈絝,但是他很清楚,有的人能惹,有得人不能惹。否則,真惹了不能惹的人,他父王又不喜歡他,親孃又不得寵,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雖然窩囊,但還是遠著點的好。能有那眼神的人,絕對不是善茬,這個傢伙,絕對是個狠角色。
燕祁軒見著溫婉騎著馬跟散步一般,很不耐煩,跟著帶來的隨從說了兩聲,自己走了。溫婉是邊看邊走,覺得這樣很愜意。燕祁軒走了她也沒放在心上的。反而下了馬,路上看什麼都稀奇。玩夠了,差不多了,在隨從的帶領下走過去。見著燕祁軒時,見著他跟一個精明外露的少年在那說話,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丁默,我的好兄弟。這是江守望,我表弟,前兩天才從江南來。”燕祁軒說完,那個少年伸手就來勾溫婉的背。也打算哥倆好了。
溫婉看著那少年賊眉鼠眼,對著燕祁軒討好巴結的樣,心裡厭惡。退了一步,冷漠地看了一眼燕祁軒,面露鄙視。再對著燕祁軒很是不屑地說道:“蛇鼠一窩。”說完,理也不理,轉身揚長而去。
燕祁軒一滯,那少年面上一僵,扯都扯不出一個笑容出來。看著溫婉離去的背影,丁默眼裡閃過陰寒。
燕祁軒拍了拍他的肩膀:“丁默,他就這樣,脾氣大得沒邊,又古怪得很,連我都要讓著他,你不要在意。那傢伙,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父王就要我帶著他熟悉環境,等熟悉了環境,將他帶成跟我一樣,那到時候可就有的樂呵了。所以,你現在別生氣。”
“哪裡能呢!我至於這麼小氣嗎?看著也就一個性格彆扭的小孩子而已。不過,你那表弟揚著頭,真是很像一隻孤傲的小公雞。”說是不介意,但是心裡還是不爽,藉機試探一下燕祁軒的反應。
“小公雞,這個名字還蠻貼切的。不錯,以後就叫他小公雞。”燕祁軒聽了哈哈大笑。
在路上,又遇見了好幾個燕祁軒的朋友。燕祁軒本來還想介紹給溫婉認識,可是溫婉揚著頭,一副不理人的看了就想揍的樣。燕祁軒心裡有些惱火,但是又不好在外人面前說他的不是。
等沒人的時候,燕祁軒怒叫著“你還真以為你是公雞,一直揚著頭。你就是公雞,也只是一隻瘦弱的公雞。死黑木炭。”說完,晃著腦袋看著溫婉“要不,以後不叫黑木炭了,就叫小公雞算了。”
溫婉怒瞪著他,這才多久時間就給自己取了兩個綽號了。這個破孩子,取名字還沒天分。
燕祁軒看著溫婉的樣子,笑著問道“不喜歡啊。那我再給你取過一個還聽的名字,瞧著你總皺眉頭,跟個小老頭似的。算了,也不多想了,以後就叫你小老頭好了。比黑木炭,小公雞強多了是不。”
溫婉氣結,這混小子有給別人取綽號的毛病。黑木炭,小公雞,小老頭。一聽就是沒學識的文盲。
冬青看著溫婉有要暴走的傾向,忙在一邊解釋道“世子爺,我家公子名叫江守望,字弗溪。你要願意,就叫我們家公子弗溪。”
燕祁軒聽了嘀咕著“弗溪?人長得難看,性子怪,這字取得也希奇古怪的。跟他還真是搭配。”
溫婉懶得理他,正好到了錦繡樓,率先進了錦繡樓。溫婉點了兩個菜,燕祁軒看著溫婉點的兩樣菜,都是名貴的菜“掌櫃的,我爹說我一頓飯簽單不能超過五十兩。他點的不算在我的帳內吧?”
掌櫃的一張老臉堆滿了笑容“世子爺,王爺說了,表少爺到酒樓裡吃飯,也可以簽單的。所以,公子的帳不歸你那。”
燕祁軒奇了怪了,父王對這個黑木炭是不是太好了點啊“那他能籤多少的?”
掌櫃的笑著打迷糊“表少爺第一次來,王爺也沒說。等我回去問問王爺,下次再告訴世子爺你,可好?”
燕祁軒也就沒再糾纏這個話題。中午兩個人就在錦繡酒樓裡吃飯。吃完飯,燕祁軒看著溫婉,眼睛一轉,神神秘秘地對著溫婉說“黑木炭,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保管你去了絕對不會後悔。”
溫婉還以為是什麼耍雜技等好玩的地方。等跟著燕祁軒拐七拐八,拐了好幾條街,到了一個地方。裡面的男子進進出出的,還傳出依依呀呀的聲音。溫婉再看著一個出來的女子穿得花枝招展,露出大半個胸脯出來以後,當下黝黑黑的小臉成了豬肝色。用力推了身邊的始作俑者燕祁軒一把,要不是身邊的侍衛機靈,立即扶住,估計燕祁軒就得摔在地上了。
溫婉想著皇帝的話,還不解氣,衝上前對著燕祁軒重重地踹了兩腳。燕祁軒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對他動過一根手指頭,被踹得傻眼了。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