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跟瘋子一般,天天求著白家的列祖列宗老爹老孃保佑白世年,不能斷了白家的希望。也因為如此,整個都瘦了一大圈了。這會聽到郡主府傳來的訊息,說白世年沒事了。白世華抓著來人急促地問道“真的?你說的是真的?我六弟沒事,六弟好好的。”確認訊息屬實後,欣喜若狂。立即又轉回祠堂裡,跟祖宗稟報了。
很快京城裡就傳揚出了白世年。聽到訊息的人,有說白世年福大命大的,有說命好。
京城裡,對於白世年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但是對於溫婉跟兩個孩子的事,並沒有傳出去風聲。因為溫婉本就深居簡出。知道訊息的都是一些鼻子耳朵都很敏銳的家族。
祈慕得了訊息,有些惋惜:“我還打算等白世年出了事,就自請去邊關呢”
祈楓嚇了一跳:“三哥,你在跟弟弟說笑吧?你要去了邊關,這裡的怎麼辦?”
祈慕微微嘆氣:“我猜測父皇身體不好應該只是流傳。我看著父皇身體很好。按照這個狀態活到花甲之年都不是問題。二十多年的時間,再深的父子在衝突之中都會泯滅了。”他發現皇帝在提防著他,一直在用著他跟老五來平衡朝局,牽制太子。想到這裡,面色的惋惜之色掩藏都掩藏不住:“本想著若是能去邊關,以如今的國力,要不了十年就能打敗滿清。在邊關呆個十年,得到的軍功也儘夠了。再回京城,份量也就重了。有這十年的時間,也能消散父皇的一些猜忌。本以為白世年這次出事會是一次轉機。沒想到,又是一場空。”錯失了這麼一次絕佳的機會,再找這樣的機會,難了。
祈楓聽了,沉默了一下後道:“三哥,既然如此。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跟老五斗了。”
祈慕看著祈楓,望著手上的扳指:“不鬥?到現在,鬥不鬥已經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他若是不鬥,皇帝看著他們,估計是更加不安穩了。咳,他當初,真是失策了。
祈楓默然。
一彎月牙在高空之中靜靜地掛著。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是那麼幽黯,寥寂。
五皇子握著杯子,輕輕地搖著。可是眼底,卻是滿滿的失望“沒想到,他倒是命大,又活了。”
徐仲然也很惋惜“聽說郡主一得了訊息,就去了皇宮捲了很多珍貴的藥材。當天就讓身邊的幾個得力干將趕往邊關。”之前一直以為溫婉郡主是冷血又無情的女人。就算溫婉嫁給白世年,徐仲然也認為溫婉是不想要成親,嫁給白世年只是為了要孩子。否則為什麼會選一個可能離自己一輩子的男人,守一輩子的寡。沒想到,溫婉竟然真把白世年放在心窩上了。為了白世年,都病倒了。白世年,真有福氣。他現在羨慕嫉妒都不夠了。
喧郡王冷笑後,又是懊惱“本來還以為,等白世年死後,我還有機會給父皇上摺子讓三皇子去邊城。沒想到,竟然醒了。看著好象凡事不理,可卻處處有這個女人的影子。”
徐仲然很惋惜“只要她不捲入朝廷的風波中,皇上永遠不會動她的。而以她的精明,想要把她拖下水,很難。沒看著我們向平尚堂拋了幾次魚餌都沒上勾。可見平尚堂也是學精了。可惜了,這樣的人,註定是不為王爺所用。”
喧郡王皺著眉頭“這麼多年,多次出手也沒能要了她的命。而父皇對她的寵愛,看得我都覺得那是兩個人。我記得以前雖然很疼愛她,但是沒有像現在這樣。自從宮變以後,父皇就特別慣著她,到了要月亮不會給太陽的地步(溫婉吐血:我一直循規蹈矩好不好)。我著實想不通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我父皇對她這麼寵愛達到百依百順的地步。以前沒有這樣的。我一直想查,可是沒有一點頭緒。”
對於這事,徐仲然也知道必然是事出有因。要得到有個帝王的全心信任,基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平溫婉做到了“這件事我也想過,很可能是溫婉用了說明隱匿之法。既然用了法子,一定有蛛絲馬跡留下。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喧郡王懊惱著“查不到。能接觸這麼機密的事情,一定要是心腹才可。她身邊的心腹不是我父皇給的,就是先皇留給她的。溫婉的心腹都是從暗衛裡挑選出來的,這些人非常忠誠。而且沒有弱點,他們無家無親想收買都收買不到,我也不敢去收買。一旦真動了這些人,一定會打草驚蛇。咳,以前就聽說了父皇的身體支撐不住。所以才迅速建立勢力,好不落下風。如今,卻是騎虎難下。”他其實很想得到溫婉的助力的。溫婉當年能讓當今的皇帝在勢力明顯弱於趙王的情況下,幫扶皇帝上位。要是幫扶他,何愁大事不成。
徐仲然搖頭“興國郡主,能得先皇跟當今聖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