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佛了。端看孩子的選擇了。”說完這句話,看向明瑾。明睿說不準,但是明瑾這小子是決計不會拿盔甲刀劍的。這麼懶有是個喜歡享受的主,估計是受不住這樣的苦楚了。
皇帝明白溫婉的眼色,直笑。外面的人叫著吉時到了,皇帝跟溫婉一起將孩子放在桌子上。
屋子裡,一下安靜下來。眾人就看著兩個孩子會抓什麼。是子承父業,還是子承母業。
對於抓周,溫婉覺得最多隻是一個形式。但是其他人不這麼認為。因為勳貴人家的子嗣,抓周真像是寓言,很多真就決定以後走的路了。
睿哥兒被溫婉一放在桌子上,也不亂看,就看著明瑾。好像在說,先看弟弟抓什麼我再動手。自己是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準備。
瑾哥兒那就逗了,先是抓了墨硯,旁邊的人剛說了吉祥話他就丟了墨硯。改抓書了。旁邊的人說著吉祥話他又扔了。
四處掃射,又看中白世年帶回來的那把劍,爬過去想拿。可惜那把劍太重,他拿不動。也就放棄了了。轉戰其他的東西。
溫婉本來見著他抓著劍心裡懸了心。溫婉雖然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遊戲,但真到了這個地步又緊張起來。這就是當孃的心情了。
皇帝看著明瑾拿了扔,扔了拿,搖頭說道:“這小子以後是個不定性的。”眨眼功夫,這都丟了好幾樣了。特定是不定性的。皇帝心裡想著不定性可不成,不定性難成事。以後得讓溫婉掰正這個性子。
睿哥兒呢,就一直坐著看瑾哥兒丟東西。對於明瑾這個行為他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有時候明瑾不高興了,就扔娃娃。屋子裡好多的娃娃四處亂扔。只不過現在娃娃換成了其他的東西。
溫婉看著明睿紋絲不動,看不過眼了。小聲地哄著說道:“寶寶,你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別乾坐著。”
睿哥兒這次沒聽話,不動。溫婉沒辦法,指著那本古籍:“寶寶乖,去拿那本書。那本書好。”
睿哥兒還是沒動。只是看著瑾哥兒在那玩得很高興的。他自己半分都不動。好像今天的抓周,都是為明瑾準備的。沒他什麼事。
溫婉很想摸了一下額頭。她家老大太淡定了。淡定得她這個娘都看不過眼了。瑾哥兒卻在那鬧騰,鬧騰的溫婉頭疼。
吉祥話說了一籮筐。可惜瑾哥兒一點都不領情。還在那搗亂著。溫婉板著臉說道:“你要再胡鬧,娘就打你屁股。”溫婉一生氣,就打明瑾的屁股。都打了好幾次了。雖然溫婉下手不重,但還是很疼。
好吧,這句話很有效果。瑾哥兒見著溫婉這個模樣,不敢鬧了。就拿了他手上的那塊玉佩,也正巧了就是皇帝賞賜的祥紋玉佩。瑾哥兒抓著玉佩,獻寶似的遞給溫婉。然後巴巴地看著溫婉,好像說,這個給娘,娘別打我,我很乖的。
旁邊的人見到明瑾拿了玉,立即說道:“玉,國之器也,以後小公子定然是大齊朝的又一位棟樑之才。”這個吉祥話溫婉愛聽,這小子以後從政了,從政比從軍安全。靠譜。
眾人見著明瑾獻寶似的,都樂開了花。皇帝一把將明瑾抱在懷裡:“這個臭小子,以後定然會是個哄人的高手。”
旁邊人都笑呵呵地說瑾哥兒有孝心,其實內心都在想,這小傢伙看著鬧騰,其實精怪著呢。
瑾哥兒抓了玉佩,剩下的就是睿哥兒了。
溫婉柔聲說道:“寶寶,弟弟抓周完了。現在你也該動手了。這麼多人等著你呢寶寶,看著喜歡什麼拿什麼就是。”完了嘟囔著:“只是你千萬別拿你爹的頭盔見刀劍就是。其他隨意。”
眾人見著溫婉到這時候都不放心,都一心看著睿哥兒。
睿哥兒看了一眼溫婉,再看了一眼瑾哥兒。這才不緊不慢地站起來。對,是站起來,不是爬起來。溫婉趕緊走過去,張開雙手,形成一個圈圈包圍著睿哥兒。若是明睿走不穩當,溫婉就能接住不怕摔著。
眾人看著溫婉嫻熟快速的動作,先是一愣。轉而眾人心裡瞭然,這哪裡是不管孩子摔倒。沒瞧著小傢伙結實的模樣。這是故意讓孩子多摔倒,摔得多的孩子長得結實。
眾人心裡已經嘀咕著,自家的小子不能太嬌養了。養得都跟姑娘似的。也該要多多摔打才好。回去就付諸行動。
睿哥兒站好後,邁著小步走起來了。溫婉都有些緊張。這次可不是在玩具房裡。這要摔著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溫婉猜測到睿哥兒想幹什麼,沒阻止他。估計這個小子聽到剛才她說他還不會走路,這是要向大家證明,他可以走路了,而且走得穩當當的。溫婉心裡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