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不正常,我看是再正常不過。相信男人就等於相信母豬也能上樹。”
夏影輕輕飄過來兩句話:“郡主,將軍要是聽到這句話,肯定會很傷心的。”白世年在邊城,別說靠近女人,看見女人絕對要離女人十丈遠。潔身自好得讓多少女人絞碎了帕子。
溫婉冷哼了一聲:“別提那個混蛋。他自己遠著那些女人也就是了。說什麼答應過我要遠著別的女人十丈遠。若不是他,我能成為天下第一悍婦。混蛋,看他回來我怎麼收拾他。”太可恨了,她是一個多麼溫柔體貼可人的媳婦兒。竟然被傳揚成悍婦。還有比這更冤枉的事,簡直比竇娥還要冤。
夏影難得幸災樂禍一下:“郡主難道不應該感動。”
溫婉當然反駁了:“我去他個感動。他這是在敗壞我的聲譽。我這麼溫柔賢淑的,竟然這麼說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多兇悍。對了,怎麼最近的家書也少了。現在邊城的戰事很緊張嗎?”話題一下從楓王府轉移到她老公了。溫婉對邊城的戰事不大關注。只要白世年平平安安的,她從不多問。不是溫婉為了忌諱什麼的,是溫婉實在不喜歡打仗。因為打仗就意味著死人。
夏影點頭:“恩,最近邊城戰事多。特別是開春三四月的時候,大大小小十幾場仗。因為去年冬天雪下得大,滿清人糧食不夠。一開春就出來搶掠了。不過如今不再如以前,現在我們是贏多輸少。”
溫婉聽到贏多輸少也沒多大反應。贏再多,她也見不到老公,孩子也見不到爹。
溫婉悶悶地進了屋子。看見瑾哥兒眯著眼睛,好像睡過去了。溫婉拿了毯子給他蓋住。將海在琢磨著拼圖的睿哥兒摟著:“大寶,娘想你爹了。也不知道你爹如今好不好,有沒有想娘跟你們。這都兩年了,還要八年呢”這轉眼就要兩年了。掰著手指頭算,還有八年。溫婉一想心裡就滲得慌。
睿哥兒好像聽懂了溫婉的話,伸出小手摸著溫婉的臉。溫婉轉頭含住了睿哥兒的小手:“我家大寶真乖,是娘貼心的寶寶。娘有你跟小寶,這一輩子也沒遺憾了。”不管睿哥兒是不是穿越重生。這一刻溫婉真的很欣慰。
溫婉沒說話,只是抱著睿哥兒。睿哥兒也不掙扎,非常乖巧地躺在溫婉懷裡。
夏瑤知道溫婉的心病,就想將軍早些回來。咳,可是這要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白世年怎麼不想妻子跟兒子只要一空閒下來,滿腦子都是活蹦亂跳的兒子。兒子都快週歲了,他還沒見過,只看過畫。
星河燦燦的光輝在靜夜裡越發分明,似乎是漫天傾滿了璀璨的碎鑽.那種明亮的光輝,將人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長。
葉詢走過來問道:“將軍,想郡主了。”
白世年點頭:“明睿跟明瑾再過幾個月就要抓周了,我都還沒見過他們呢只是看家書的時候聽說睿哥兒像我,瑾哥兒像溫婉。也不知道怎麼個像法。”這種思念的感覺,比當初的那種煎熬更甚。
葉詢什麼都沒說,不知道過了多久吐出一句話:“將軍,其實你應該慶幸才對。”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至少心裡還有可牽掛的人。而他,卻是無牽無掛。
白世年知道他是幸運的,不管受了多少的煎熬,但這些不幸都過來了。他若落入僧人說的那個境地,他不會孤老終身。如今他有妻有子,事業也蒸蒸日上,唯一不圓滿的就是全家不能團聚,但是相比很多人來說,他已經很幸福了。
白世年只是面有愧色道“我只是覺得對不起我媳婦跟兒子。”特別是溫婉,白世年如今還想起溫婉當初說的話。嫁給你,每天要提心吊膽,不能安心。以後有孩子還得自己撫養孩子,什麼都要靠自己,指靠不上他。如今瞧過去,懷孕生子那麼辛苦他也不在身邊都要著溫婉自己挺過去。溫婉說的是對的,嫁給他,就等於是要自己承擔一切。
葉詢也無法回答這個心結:“你對不起郡主跟兩個孩子。舍小家為大家。郡主能理解你的。”
就是因為理解,白世年心裡的內疚感才更甚。溫婉寫的家書,都是些她跟孩子之間的事情。從不訴苦。難產溫婉提都沒提。要不是大管家寫家書過來,白世年都還不知道。
葉詢不想讓白世年陷入這樣的情緒之中:“將軍覺得陳阿布可信嗎?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若是稍有差池,會有大禍。”
白世年仰頭望著星空,記得溫婉說過,她孤單的時候最喜歡看星星了。也不知道溫婉是不是再夜幕之下看星星。轉而一笑,溫婉如今要帶孩子,哪裡還會一個人出來看星星。
葉詢咳嗽了一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