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說過羊奶養人,對身體對面板什麼的都很好。梅兒也試過,喝的還是夏嫻親自煮的。溫婉說很好喝,很香甜。可是梅兒就覺得有一股臊味。結果摒棄不用。這要給她兒子,當孃的都不喝,兒子估計也不成了。
溫婉也知道梅兒喝不習慣羊奶“讓孩子喝牛奶就是。早上喝牛奶,中午晚上一杯果汁。長得也會很結實的。”睿哥兒跟瑾哥兒不僅喝羊奶,還喝果汁。另外溫婉開始由意識地讓兩個孩子開始吃粥了。煮得爛爛的粥,也不怕孩子不消化。
睿哥兒是給他吃什麼都吃,不挑食。瑾哥兒有些挑食,但是有了睿哥兒的對比,瑾哥兒的反抗是無用的。也因為如此,所以兩個孩子看起來就讓人喜歡。
溫婉突然想起來:“對了,你可別讓虎哥兒附庸風雅地喝茶。孩子太小喝茶不好。”沒有發育完全的孩子,是不適宜喝茶的。當然,養身茶是除外的。但是一般喝養身茶的人,估計身體也不咋樣。比如當初的她。
梅兒還沒聽過這個說法呢:“又是你從書上看到的歪理。”
溫婉也沒解釋過多,只是讓梅兒注意一些就是了:“這次過來,也不知道把丫頭抱過來給我瞧瞧。我都只見過一次呢”
梅兒樂呵呵地說著,下次,下次一定。
所以說孩子千萬不能說,這麼一說,就出問題了。當天晚上,瑾哥兒有些發躁,整個人一點都不安寧,就要溫婉抱,溫婉不抱就哭。扯著嗓子哭。
溫婉摸著額頭,沒燒。弄了半天,也沒發現問題。溫婉哄也睡不著。無奈道:“去請張太醫過來。讓他給孩子看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孩子不舒服,可能不僅僅是因為發燒發熱的原因。還有其他的原因。太醫看了,最為準確了。
太醫過來,孩子一切正常。張太醫見著溫婉傷神的模樣,說著可以開一副安神的藥。
安神?又不是失眠,孩子沒問題吃什麼藥。溫婉不願意讓孩子吃藥,可瑾哥兒還是一離了溫婉就哭。半天不安生。弄得明睿也睡不著,自己的小床也不睡了,也要上大床來睡。
溫婉哄著明睿也沒用,不答應,成,我也哭。溫婉沒辦法,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大寶往日裡很乖的,今日是怎麼了:“把大哥兒抱過來。”兩孩子鬧起來,真頭疼啊。
明睿上了床以後,拉著明瑾的手扯了幾下。明瑾一看明睿這個模樣,就想甩開手。可惜明睿抓得比較緊,明瑾甩不開。
溫婉不知道這兩孩子再打什麼啞謎,沒法理解孩子的動作語言。不過最後明睿抓著明瑾的手,過了一會,明瑾不哭了。抽噎著看著明睿。瞧上去非常的委屈
溫婉小心地放下了明瑾。明瑾果然不鬧了。溫婉腦補,莫非是兩兄弟鬧彆扭,瑾哥兒委屈,想向自己哭訴。但是自己不得法門,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委屈。再哭也沒用。最後明睿被鬧得不耐煩了,徹底壓制了明瑾的氣焰。明瑾不敢哭了。
明睿也不願意回小床睡了,溫婉也就讓他們睡大床。這樣,母子三人,睿哥兒睡裡面,明瑾睡中間,溫婉睡外面。沒小半天,兩個孩子睡著了。溫婉小心地起來出去喝水:“夏瑤,你說這兩小子打的什麼啞謎。我怎麼不懂啊?”
夏瑤笑著說道:“郡主,你該高興才對。有大寶你以後省事多了。”瞧這個模樣,以後小寶肯定會把大寶管得死死的。
溫婉嘟囔了一句:“可憐的小寶。”
轉眼就是溫婉的生辰了。往日裡這個時辰溫婉都會去玉泉寺給公主娘跟黃嬤嬤上香的。如今,孩子太小,天氣又熱,溫婉不敢帶著孩子去山上。於是就讓人代表自己去向公主娘跟黃嬤嬤上香了。
夏語回來的時候,面色有些怪異,欲言又止。溫婉笑著說道:“怎麼了?”公主孃的長明燈在寺廟,不可能出問題。
夏語低著頭說道:“我在給公主點長明燈的時候,看見了平家五老爺。他問起了郡主。我只說郡主一切安好。”這種感覺很怪異,都斷絕父女關係了,還巴巴地問著郡主如何如何。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溫婉輕輕一笑:“只是這麼一點小事,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下去吧”對平向熙,溫婉早就沒有感覺了。對溫婉來說,那只是一個路人甲。問問夏語什麼的溫婉也沒放在心上。別跑到她府邸裡來就成,否則,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夏影見到溫婉不說話,以為溫婉又在回想當初的事:“郡主,要我說,當日就該給他一包藥。讓他早登極樂世界去。省得如一隻蒼蠅一樣,嗡嗡地叫,吵得人難說。”
溫婉笑了下,剛才還晴朗的天,轉眼之間,就被烏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