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那本宮自當奉陪。”
白世年看著溫婉。為什麼與聞躍說話就我的稱呼,跟他說話,卻用本宮。這女人,在搞什麼東西。難道前天兩人一起是假象。不對,絕對不是假象。咳,如葉詢所說,溫婉的心思還是別猜了。
皇帝自然是滿面笑容。
第二卷二十一:比試(中)
二十一:比試(中)
溫婉牽著馬兒走到外場。
皇帝得了訊息,笑著對灝親王說:“可惜了溫婉是女兒身啊要是男兒,一定不遜色於場地上的三個人任何一個”
灝親王呵呵直笑:“皇上該慶幸溫婉是女兒身。不都說女兒貼心,男兒哪裡有那麼可人心疼,為著皇上著想。”溫婉為皇帝做的,他看了都眼熱。親生兒女都沒這麼好的。
溫婉看著三個人在校場上,起點的侍衛在叫著:“開始。”聲一落,三匹馬就如箭離弦,高速奔跑起來。
溫婉看著場地上的三個人:“夏影,我與他們的差距有多大。”
夏影無奈地搖頭:“郡主,你又不要上戰場。跟他們比什麼。而且,比試,不光比速度,還有技巧。真正的比試,可不僅是速度,還有訣竅。在比試過程,應該還有如飛燕凌空,翻身倒掛,如蜻蜒點水,輕盈敏捷等等。就郡主這點底子,還不夠給人塞牙縫呢最多也只能算花拳繡腿。可惜了,因為太過重要。這些花式也看不到了。”
溫婉摸了摸鼻子,好吧,她被明晃晃鄙視了。雖然她也知道,自己跟這些人比,是在是不夠看。
結果出來了。第一白世年,第二聞躍,第三,陳阿布。
溫婉搖頭,說起來,白世年還真不是吹牛吹出來的。人家有真本事啊不狂不傲也是假的(其實按照皇帝的話,作為一位副帥,將來的元帥,若是這點自信都沒有,也不夠的)。
白世年牽著馬兒走到溫婉身邊:“郡主,你答應了要我是第一,我就能與你比試一番。我想與郡主比試一番,不知郡主可否答應。”
溫婉聽了夏影的話,其實不想去丟人現眼的。但是話已經扔出去了,又咽不回來。溫婉冷哼了一生:“你以為我還會怕你不成。”
隨著侍衛的一聲“上馬。”
溫婉跨馬而上,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一看就是經常騎馬的人了。看得白世年眼瞳一縮,愣了一秒,然後才跨馬而上。
聞躍與陳阿布,也是眼睛一亮。一看動作,就知道是經常騎馬的人。兩個人納悶了,特別是聞躍,他可從來沒聽過溫婉的騎藝厲害。只知道郡主的文采很好。但對對於行軍打仗的,文采只是一個名頭。
“開始……”旗幟一放下,兩匹馬如箭一般飛地往前飛奔。
“駕、駕……”兩匹馬始終並肩而行,誰也超越不過誰。場地的人,都看呆了。這,這個可是身經百戰的大將軍,剛才的頭一名。不是吹的。興國郡主的騎術,竟然能跟白世年匹肩,真是難以置信。
溫婉鬱悶,那混蛋,一看就知道是放水了。鬼才要他放水。這明顯是瞧不起她嘛。她寧願輸得難看,也不要這樣粉碎太平的差不多:“姓白的,你跑你的。別給我弄虛作假?”
十圈過後,溫婉以落後了一個馬屁股的距離的小劣勢輸了。
溫婉恨恨地看了一眼白世年,一馬鞭抽了過去:“你個混蛋,誰讓你放水的?有你這麼比的嗎?你這也叫比。你這是看不起我?”她跟白世年那也叫比試?早知道,就乾脆不比了。白世年不躲不閃,準備生生受了溫婉一鞭子。好在溫婉只是作勢打人,並沒有真要打。見著他這個模樣,趕緊把鞭子收回去。
白世年聽聞,故意裝成傻呵呵的模樣,走到溫婉身邊,以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小聲地說道:“你是我媳婦,讓著你也是應該的。”溫婉聽了嘴角直抽搐。好在聲音小,旁人離得也遠。
溫婉見著白世年又耍起了無賴,見著夏影輕笑。一氣之下,揮起辮子,朝著白世年就抽了下去:“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些。”這會可不是作勢,而是真抽。白世年的左手,給抽得腫起來了。
溫婉抽完一鞭子,冷笑意聲:“你若再敢胡說八道,我就不是用馬鞭了。而是用我的金鞭了。”
雖然這點小傷對白世年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白世年看著溫婉的背影,神色很複雜。他以為,溫婉所謂的比試,只是走走過場的。可是,現在溫婉的表現,推翻了他的設想。
白世年想著葉詢的話,溫婉郡主是驕傲的。他剛才放水,卻是不對。咳,大男人主義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