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直接牛哄哄地說道“說我沒空。以後這樣的帖子,直接打發了。不用再來回稟我。”
夏語見著溫婉眼裡的厭惡,立即下去傳話了。
溫婉對自己是大畫師的傳聞,那是一點感覺點都沒有。士林中的好名聲,對溫婉來說,也只是景上添花。那些大儒是看得起她,才給予這麼高的評價。溫婉很有自知之名。畫畫,只是她的業餘消遣,如今也勉強擠入一流水準。能得到這養的稱謂,主要還是她作畫新穎。
溫婉不在意的東西,對別人來說卻是夢寐以求的。
喧郡王很是鬱悶:“你說,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啊?天天忙著處理那麼大產業處理。結果,隨便寫兩首詩,就能出詩集,被那些文人士子追捧。畫副畫,就能得到那些大儒的交口稱讚,大聲叫好還成為大畫師。就算她行商賈之事,有了這些行為,有誰敢說她銅錢臭。”之前掃羅的名聲一下就回來了。還是才華橫溢的尊貴郡主。
人比人,氣死人。溫婉天天賺錢,名下那麼大的生意。卻在清流之中的名聲,好得讓人汗顏。在清流之中的人脈,也多得讓人嫉妒。
徐仲然笑了:“溫婉郡主,運好,命好,這些,別人求是求不來的。”誰讓人家有天下第一名士的老師。宋洛陽願意給溫婉造勢,還拉攏了那些大儒捧她,這是權勢與金錢都買不來的東西。
喧郡王只能苦笑:“是啊,運好,上次出了抄襲事件,宋洛陽給她正名,有了詩籍出世,名動天下。如今,連畫都得這麼高的評論。溫婉,到底是什麼做到的呀?”運好是一部分,自己本身也得要真才實學。那些大儒固定是給宋洛陽面子。但是要他們說假話,溫婉自己沒有這個本事,也不可能。大儒最是愛惜自己的羽毛。
不過他很納悶,為什麼這些大儒會對溫婉如此推崇備至。這些人,都是視功名為糞土的人。而且往日裡,最是厭惡與權貴沾邊,好像一根權貴沾邊,就玷汙了他們的清譽。溫婉如今,可是赫赫有名的新貴。到底因為什麼,讓他們如此沒有顧慮地大加推崇。
幾個大儒,對溫婉推崇備至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他們知道了溫婉就是弗溪。如果溫婉只是作為尊貴郡主,寫再多的好詩,畫再多的好畫,越是出彩他們就越認為有作價的嫌疑。就如上次,眾人刁難提出各種限制讓溫婉作詩詞,但倒最後,仲然也只是表示勉強滿意,並沒有推崇。因為當權者為了名利,以讓很多人給他們賣命的。但是弗溪公子就不一樣了。當年的弗溪公子是憑藉真才實學,轟動了京城,名揚天下。這些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而溫婉卻能隱匿自己就是弗溪公子的真相。對此,幾個大儒很欽佩,也很遺憾溫婉為皇帝充盈國庫而行商賈之事(喜歡的話,做什麼都是讚揚的,愛屋及烏)。要是投身文壇,必定是一代大文豪,名揚千古。
徐仲然緘默。
溫婉以為這事落了幕。聽到說淳王世子又送了請帖。這都第幾回了。溫婉都有些不耐煩了。
夏瑤在邊上想著道:“郡主,你之前在王府裡留下那麼多的畫,如今淳王世子也在學畫畫。很可能,從你的畫上看到蛛絲馬跡。”
溫婉聽了有些好笑。時過境遷,當初她親口說自己就是弗溪,甚至還吹了當年之兩人一起吹的曲子。如果當初燕祈軒求證或者質問她然後憤然離去,溫婉還能接受。畢竟,是她欺騙在先,她會解釋。但是燕祈軒根本就不相信。當初不相信,如今再來懷疑,有什麼意義。
溫婉想著這麼三番四次的,也不是個事:“夏瑤,你去講他打發了。讓他以為不要上門了。總得注意點影響。”
燕祈軒面色發白地出了郡主府。
夏瑤回來,溫婉沒主動問到底說了什麼。不過夏瑤自己主動交代:“郡主,我沒說你是弗溪公子。我只是臭罵了他一頓。就算你不是弗溪公子,衝著郡主救過他兩次。郡主表現的也只是愛慕他,沒做傷害他的任何事。他卻能做下那樣豬狗不如的事。現在尋上門來做什麼?他欠郡主的,一輩子都還不了。”
溫婉笑道:“你不是恐嚇,但是句句戳人心窩子。不過也好,如今燕祈軒已經長進了,應該不會為你罵的兩句就嫉恨了。”
夏瑤見著溫婉說話淡淡的,沒有惱怒,也沒有悲傷。就好像在說一個不相關的人。
第二卷一百三十四:翎昸
一百三十四:翎昸
溫婉正忙著,聽到夏瑤進來,面色有些難看,太子妃難產。生了半天也沒生出來。
溫婉愕然:“太醫說,不是還要小半個月才生產,好好的怎麼就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