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興國郡主大名。你那句商亦有義,在商人中擁有極大的信譽。還有你的廣源銀行,童叟無欺。只要你站出來,我相信,那些商人,絕對不會再持觀望態度了。商人信不過灝親王,信不過內務府,但絕對信得過興國郡主你。”
“我皇帝舅舅給你的那無字條,到底是多少錢。你說個數出來,我馬上還給你。省得你老惦記著。那時候是國庫沒錢,又不是不給你。至於每次都念叨著,我皇帝舅舅富有四海,至於貪你那點銀子嗎?”溫婉很不高興地說道。
“好好好,不說了,以後再也不說了。這錢皇上早就給了。我只是拿來打了比方。”玉飛揚立即陪笑著。其實他不敢說,那白紙他早就燒了。他找死才會去跟皇上說那二十萬兩銀子。
“我出面這邊問題倒不大,可是御史那邊就有話說了。估計,彈劾我的奏摺到適合得堆老高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被彈劾過,算了,為了幫皇帝舅舅度過難關,軟刀子我也捱了。”溫婉撇嘴著。
溫婉出了醉湘樓,直接去了皇宮。跟皇帝說了這次的事。皇帝雖然心有不悅。不過內務府的人,確實很勢力的。以前他不得勢的時候,沒少吃過虧。東西是經常被剋扣的。
皇帝想著大局為重,答應下來。
溫婉卻是不放心道:“皇帝舅舅,你真讓我出面。那些御史的吐沫星子非得把我淹死不可。皇帝舅舅,到時候你可得堅定地站在我這邊啊不能動搖啊”
皇帝看著溫婉那可憐怕死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次拍賣會,溫婉從幕後站到了前臺來,而且給予商家鄭重的承諾。如果競拍成功,任何人無權利侵吞佔有他們所拍得的權利。如果有,儘管來找她。她一定還大家一個公道。
溫婉的這話一出,溫婉的名頭那麼大,大家還是比較相信的。持觀望態度的富商立即湧動了,紛紛到內務府報名。
與此同時,彈劾的奏摺也如溫婉鎖相,如雪花一樣飛到皇帝的御案之上。皇帝看著案頭上彈劾溫婉的奏摺也。一是溫婉身為尊貴郡主,怎麼可與下濺的商戶攪和在一起;二是女子不得干政,溫婉這是干係了政務。
皇帝把奏摺壓下來,彈劾得厲害了,就問著彈劾的人。溫婉的封號是什麼。皇帝憤然發作了一批,其他的人暫時把頭縮回去了。
溫婉得了訊息也不閒著,立即找那個彈劾最兇的御史韓國柱。溫婉跟皇帝打了招呼,讓皇帝幫著配合一下。她一個人搞不定。皇帝笑著要看看溫婉到底耍的什麼花樣。讓韓國柱自動退讓。
很快,韓家出門菜買不著了,布料買不著了,錢莊的人不伺候了,所有的商家都跟他們沒關係了。一個字,你們不是看不起商戶嗎?那你還跟我們商戶打什麼交道。
韓府是舉步維艱。韓國柱被他賢惠的老伴、孝順的兒女、可憐的孫兒孫女哭求的心煩意亂,不得不做出了退讓。不彈劾,也不贊同,保持沉默。他一退讓,一切都正常了。然而第二個上摺子最兇的人開始倒黴了。
這事,很快就傳了出去。這會,大家終於知道那個看起來溫溫和和的郡主,軟刀子嚇人。御史知道溫婉那溫和的軟刀子,冒出來的頭都縮回去了。
“哈哈,哈哈,婉兒,你怎麼會想到用這樣的招來對付御史。那些商家就這麼聽你的話。”皇帝得了訊息哈哈大笑。
“他們哪裡是怕那些商家。他們是怕給我撐腰的皇帝舅舅。要不然,哪裡有這麼順暢的。不過,皇帝舅舅,我這可都是為你挨的罵。你以後可不能翻舊帳,說我干政,膽大妄為,或者來個牝雞司晨,而砍我的頭呀。”溫婉摸著脖子。她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腦袋。
“我說你怎麼天天就惦記你那個脖子保不住,就沒見過你這麼怕死的。你那免死金牌天天戴著,那金牌使用次數是三次,不是一次。這會不擔心了。要到時候沒了,我再你一塊。”皇帝好笑著。
溫婉想到一件事,立即掉轉風向“再有半月就是拍賣會了。估計著上門來求情辦事的人狂多了。還是躲他們遠點。我這就住在這裡了。到時候直接去內務府看拍賣會得了。對了,皇帝舅舅,你可是答應,全權由我負責。我這裡就有一個主意了。”
皇帝笑著問道“什麼主意?”
“我估計,很多人肯定錢沒帶夠,那肯定是要來借貸了。我那銀行的生意,可不就得火爆了。這送上門的生意,可不就送給別人。多虧呀,你說是不是。所以我想,要是他們錢不夠,可以來廣源銀行借貸。到時候內務府發個公告,說只接受廣源銀行的銀票,其他的,都得要現銀。三天後把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