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該廣納嬪妃,多續皇家血脈。
在先皇帝三年孝滿以後,就有大臣建議廣納嬪妃。可惜皇帝沒同意。後來陸續也有幾位美人入宮,但那是在京城,小範圍內。入宮的人數也少得可憐(相比之下)。這次的摺子,原本以為會如往常一樣皇帝拒絕。可惜,眾人預料都出錯了,皇帝同意廣納嬪妃。四品以上十四歲以上十八歲以下,未婚配的,都要參加甄選。
這麼一個重磅訊息,溫婉想不知道都難了。溫婉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問夏瑤“這次宮選,是不是又你在背後做推手?”
夏瑤沒說話,沉默,在另外一層意思就是預設。
溫婉微微一嘆氣:“你這又何必呢這件事弄得這麼大的,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良家女子。”
夏瑤滿頭黑線:“郡主,聖旨都說了是四品官員以上的姑娘。跟良家女子沒關係。良家女子就是想入宮,也沒這個資格。”皇宮後院可是天下最為尊貴的地方。瞧郡主什麼口氣。聽郡主這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將這些姑娘賣入ji院呢。
溫婉沒吭聲。總覺得,恩,心裡不落忍。花季一般的姑娘,就要投入後宮的那個黑色的大染缸裡。
說太多的話,夏瑤也知道溫婉還是會嘆氣。進來的夏影看到氣氛有些沉悶,有些詫異。等夏瑤暗示郡主是說皇上選美人的事有些生氣。夏影一下就猜測到溫婉生氣的原因:“郡主是在為夏瑤暗中行事,促使了這次宮選,所以心裡不舒坦。”反正溫婉心慈手軟在他們心裡已經落下了痕跡,誰也更改不了。
溫婉也知道自己這次悶氣毫無道理。但是就是心口堵的慌。溫婉對後宮已經有了一種本能的厭惡。那裡美如天堂,卻是暗如地獄。這些年,溫婉都是躲著後宮,更不願意與後宮的女人有所接觸。若不是必要,溫婉是一輩子都不想走入那裡的。
夏影將手裡的花放到花瓶裡。溫婉每日都要見到新鮮豔麗的花朵,說看著舒服。所以屋子裡每天都是鮮花不斷的。郡主府邸裡的花房在夏香的伺弄下,不說跟皇宮其他貴族比。供應溫婉一個人的需求是綽綽有餘了。
夏影將花換好,才婉轉地說道“郡主真是多心了。這件事是皇上下聖旨要求宮選的,與郡主無關。夏瑤就算有通天本領,也做不了君主的主。郡主完全不要內疚。就算沒有夏瑤,用不了多久也會廣納嬪妃的。為了不相干的事情內疚,這不是郡主一貫的作風。”這話才是根本。真正做主的是皇上,夏瑤最多隻是推波助瀾。
若不是夏瑤牽頭引線,溫婉最多嘆氣兩句。但就因為是夏瑤去做了,溫婉雖然知道夏瑤只是一個引火線,真正拍板做決定的是皇帝。但溫婉還是有些不舒服:“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只是想著那麼多花骨朵一般的姑娘。”說到這裡,搖了下頭。
夏影無奈地笑道:“郡主,你之砒霜,彼之蜜餞。”她就想不通,郡主有時候的想法真讓人無奈啊
也許有,也許無,不過這都是命:“這次就算了,這種事情,你以後不要再做了。”
夏瑤答應得很爽快:“郡主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做了。”
溫婉嘟囔著一句,希望你說到做到。然後又逗弄他兒子去了。有了兩個小傢伙,溫婉覺得日子過得還是比較快的。快得溫婉都不願意去想那個人了(是不敢去想,怕多想心頭難受)。
第二卷一百七十七:挑撥離間的葉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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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挑撥離間的葉詢
白世年披了衣裳出去了。出了院子,到了書房,卻是不進去。就站在書房門外,看著朦朦朧朧的夜晚。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遠處傳來了悽切的叫聲。夜的霧色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朦朧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裡那樣地真實,它們都是模糊、空幻的。就如他所見識的女人,不管是誰,都把真實的面孔隱藏著在一副副面具之下。讓人看不出它的虛假。那種感覺,讓人心裡很不安。
要說,世上女人千千萬萬,他也想為什麼這麼多年就偏偏是對溫婉忘記不掉。他也想過為什麼?後來想著,大概是因為新婚之夜溫婉所表露出來的堅強與剛毅,深深地震撼了他。也許,是因為溫婉在他面前,沒有一絲的做作虛偽,那樣的真實跟可愛。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沒有分界線。不會虛偽給你納妾,背地裡又下手毒害那些妾室。她能坦蕩蕩地說,不許納妾。比所有女人都真。
老天厚愛,讓他娶了她。儘管只相處了兩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