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給你做主。”
溫婉搖著頭“皇帝舅舅,你讓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要再呆在宮裡了。我不要再呆在宮裡了。她們埋汰人,他們這麼埋汰我。皇帝舅舅,他們怎麼能這麼噁心我。這是不想我活了。我又沒礙她們什麼事,也就著幾天精神短。可他們怎麼能這麼惡毒,往我身上潑這樣的髒水。”溫婉說這說著,委屈之極,越哭越兇,哭得一塌糊塗。不說古代這種流言傳出去會怎麼樣,就是現代這種流言也讓人招架不住。背後的人又的心思又惡毒,不僅要讓她孩子揹負那些破名聲,還要給白世年謀黑。要是讓白世年聽到這樣的傳聞,還不知道該氣成什麼樣。
皇帝愕然“怎麼了這是,到底受什麼委屈了。”能讓溫婉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什麼事。
跪在地上的淑妃還好,畢竟不是她宮裡的人。聞貴妃此事恨不得見那宮女千刀萬剮了。她這次真要被拖死了。能讓溫婉郡主氣得這個樣子,跟天塌下來也不逞讓。
夏瑤正準備開口。溫婉抱著肚子突然叫了起來:“皇帝舅舅,疼,我的孩子。”說完就跌落在地。若不是夏影眼疾手快,接住了,溫婉就要落在地上。
皇帝看了大急,抱著溫婉大聲叫著“太醫,太醫……”好在張太醫是隨叫隨到。聽到皇帝的嚎叫飛跑過來。什麼禮儀都拋之腦後。
夏瑤吩咐人,將聞貴妃跟淑妃請出去了。聞貴妃臉色煞白,淑妃也好不到哪裡去了。瞧這情形,弄不好她也得牽連上了。
張太醫給溫婉把脈,面色越來越難看。明明早上起來診平安脈的時候已經好了“皇上,郡主這是受了強烈的刺激,情緒太激動才導致胎不穩。皇上,郡主身體受了重創,養了這些年才算養好,但到底是底子薄了些,萬不可再受刺激,否則,胎兒不保。”張太醫這話沒半點水分。胎剛剛才穩,可是溫婉最近營養沒跟上,身體正處於最虛弱的時候。受這麼大的刺激,暴怒之下,動了胎氣。
“這事你不要告訴溫婉。”皇帝一下面色鐵青。這萬一要讓溫婉知道胎兒不保,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張太醫後面那句話,有些,恩,言過其實。剛才溫婉受刺激時不假。但也很快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沒有張太醫說的那麼嚴重。不過太醫就是有一個壞毛病。一分病說成三分,然後他們罪責就少兩分。這次,倒是歪打正著。
皇帝走出寢宮,厲聲道“夏瑤,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讓溫婉發這麼大脾氣,還動了胎氣?”那兩個宮女究竟說了什麼閒話,讓溫婉發這麼大火。就因為對溫婉太瞭解,特斷定絕對是大事。
夏瑤可不會含蓄,更不會隱瞞“這兩個該死的東西說郡主的孩子不是將軍的。說將軍有隱疾,這一輩子不能有孩子。正好當時淳王世子去了莊子上。所以,這個孩子就是淳王世子燕祈軒的。這些倒還是輕的,哼,更離譜的是……”說到這裡,夏瑤故意頓了下。
皇帝眼裡也是佈滿陰霾後宮裡竟然留著這樣的傳聞。到底是什麼居心?見著夏瑤欲言又止,沉聲道“說,還有什麼?”
夏瑤可不怕皇帝身上的怒氣:“說皇帝對郡主的孩子的重視程度超出了皇子龍孫,不知道的還以為……”
皇帝聽了這話,怒氣沒了,站在那裡。
孫公公雙腿打顫,這麼無中生有犯忌諱的話,難怪郡主要那麼火大了。這次,又得一番清洗了。。
夏瑤不怕死,繼續頂著天雷說道:“這也幸好郡主是一直住在莊子上,離著京城這麼遠,將軍也一直陪著。若不然這會也不需要尋燕祈軒來頂缸了。就該直咧咧地說這孩子是皇上的了。也不知道將軍聽到這一通傳聞會如何?”
皇帝聽完以後,面色非常平靜,可眼底卻如深海一般深邃,讓人看不見底。
孫公公見著皇帝這個模樣,心裡叫苦,這姑奶奶生怕火不夠大,說到隱晦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直接地說出來呢看把皇帝給氣得。皇帝不發怒,平靜的模樣證明是怒道了極點。
夏瑤沒打算止住話:“這些人,故意散步這樣的謠言,想逼死了郡主。郡主死了,可以給多少人讓路,多少人可以從中得利……”
孫公公如今已經不是驚悚了,而是覺得夏瑤瘋了。雖然夏瑤沒明確指出來,但是言語裡,已經直指皇子皇女,還有後宮的嬪妃了。這夏瑤到底是什麼人,若是其他的人,估計皇帝該一刀藉故了她。
皇帝望著夏瑤,那皇帝眼裡無波無瀾,可這樣的平靜卻把天不怕地步怕的夏瑤都給鎮住了。
皇帝心下的暴怒如今是一點都遜色溫婉:“怎麼還沒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