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些心思。這次郡主不小心踩著珠子連累著思月郡主受傷,她心裡很難過。不過好在思月郡主年輕,修養了兩日也就好了。郡主說本來這事過去了她也就不想說的,可要郡主考慮了這幾天,見著養和殿的一些打雜的人到處去跟外面的人碎醉,郡主看了很擔心,就現在這個情況,養和殿裡的人都有功夫去碎嘴,沒功夫打掃宮殿,郡主很是擔心。擔心那些打掃的宮女太監再這麼不精心不小心,再有一次落個什麼圓轆轆的小珠子落在大殿裡,她跟思月年輕踩著了就算傷著了養養就好了。可是皇上大了,身體也不好,要萬一這麼不精心給皇上踩上了,那就是天大的禍事。郡主非常的焦慮,所以,特意跟溫公公說一聲。還要多多勞煩溫公公了。”
溫公公心裡一凜然,猛地抬頭看向溫婉一眼,溫婉態度很誠懇,沒看出半點作偽的樣子。
溫公公看得心一下沉了去“郡主恕罪,都是老奴的疏忽,還請郡主放心。老奴一定會好好管教宮殿裡的宮女太監。郡主,要是沒有其他的事,老奴告退了。”
溫婉點了點頭,又重新拿起筆,繼續練字。等人都出去以後,溫婉放下毛筆,笑了笑。你們可以杜撰,我也一樣可以杜撰。反正當時事發之時養和殿裡的宮女太監是晚一步到的。之前兩位宮女都是思月的貼身丫鬟,她們的話,當不得證。而養和殿裡的太監跟宮女都是後面才到的,所以,他們其實也沒親眼看見。
基於此事,她說了是珠子,那就一定是珠子,沒珠子也是有珠子。無中生有的事,不僅你們懂,我也一樣會。這也算是溫婉這麼多年來,唯一的反擊。而這樣的反擊,雖然好象不傷筋動骨,卻隱患極大。因為你都算計到了皇帝的面前了,不說存在的安全隱患,就是這份心思,對於一個身處高位的人,絕對是容忍不了的。
溫婉不是沒想過其他的反擊,可是想來想去,她是真的想不出來怎麼去跟賢妃鬥。鬥智,這個智是怎麼算的,玩陰謀?她只學過管理學,瞭解一些粗淺的心理學,其他,不懂。鬥狠,她又沒膽子去放火,更沒勇氣去殺人。就是她之前身邊的探子,查到以後都交給夏影去處置了。還叮囑說,罪不至死的就好歹留著人的性命,不要枉造殺孽,每次夏影聽得都甩白眼。
當時身邊也沒她自己的人,全都站思月那邊去了。連養和殿裡的人也一樣。她要反駁,還不得真被冠上忘恩負義的人。想來想去,這是她想了這幾天,唯一想出來的,能洗清自己的冤屈又能給他們上眼藥的。再好的法子,她是真想不出來。咳,鬥啊,這有什麼好鬥的。為什麼就處新積略要對付自己呢?她又沒礙著他們的路。溫婉惱怒。
溫公公回了養和殿,帶著當時一個在場的養和殿的太監到一個密室裡,一巴掌扇了過去。面色猙獰“說,當時郡主摔倒的時候,地上有沒有東西?地上是不是有珠子?你要是到現在還不跟我說個清楚明白,我就拔了你的舌頭,剁了你的手腳餵狗,在把你丟到亂葬崗去。”
那小太監嚇得跪在地上,眼淚鼻涕一大把道“乾爹饒命,乾爹饒命,我都說了,我真的沒有說謊。當時,我出去看的時候,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就看見郡主倒在地上,我什麼都沒看見”
溫公公這會跟著活閻王的臉一般“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你要是什麼都沒看見,你現在抖什麼?說,你到底看見什麼了?你再不說,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手腳都剁了。”
那太監見著再說也不會有人相信“乾爹,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出來的時候,只看見思月郡主倒在地上。當時她的手是握著的,宮女把她扶起來的時候都沒張開。我見著也沒什麼事,不敢亂說話,也才沒跟乾爹說的。乾爹,我也是沒辦法。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就算跟你說了,我沒有看見珠子,沒憑沒據。如果說出來,那就是誣陷思月郡主。乾爹,賢妃娘娘有多厲害你不是不知道。乾爹,我要說出去,鐵定是沒我的活路了。乾爹,你就饒了我吧!”
溫公公心裡萬分後悔,這是自己最為疼愛,也花了不少的心血培養的人,就這麼廢了,他也捨不得。這個死丫頭,動手腳都動到了養和殿來,簡直是膽大包天。可為了慎重起見,溫公公還是自己問了一下“你真的看見思月郡主的手是握著的,你把當時看見的場景跟我模仿一下。別落下一絲痕跡。”
那太監能在御前伺候,也是非常機靈地,把當時的的情形詳細地描述了一下。根據小太監的訴說,當時思月郡主一落下去以後,再到被扶起的時候,手一直是握著的。他也不確定裡面是不是有東西。所以,他也不敢亂說話。怕沒事引起了事。
溫公公再想起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