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了平家的子弟;敗壞了平家所有女兒的名聲了。好在,平家在外當官的人尚未波及。當即決定把清詞沉塘,把平向東關在宗祠裡。這下,誰都阻止不了。應該說,國公爺還巴不得把這不著調的弟弟關進去。要不是她,早些把這丟人現眼的東西弄死,哪裡會有這樣的禍患啊。
一行人浩浩蕩蕩去抓人,平向東得了五房給送來的信,讓貼身的人立即跑去通知清詞。讓她快點跑,逃命去。他自己倒是想得很精通,知道平家他還有一護身符,跑到上房,找老夫人求闢護去了。
清詞得了訊息後,用重金買通了看管他的下人,搭著一個富商的車,自賣自身,跑了。去捉人的捕了個空。國公爺一審查,立即把傳訊息的人亂棍打死。
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又有什麼用呢二老爺知道沒了指望,不管不顧的,跑到平母那裡去,讓平母救救他。當年也還是平母的安排,才沒讓他被爹打死,沒被淳王弄死。所以,現在能救他的,不讓他被族長打死,或者關一輩子的祠堂,只有他娘了。
“把話說清楚,族長為什麼要打殺你……”平母最近一直在養身體,再不管外面的事情。聽到最心愛的兒子的哭訴,忙問道。
平向東淚流滿面,說著他的冤屈。還痛哭流銻:“娘,我當時是喝醉酒了,真是不記得是怎麼回事。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真沒做什麼事,當時我醒來時,雖然是跟清詞在一個房間裡,但是我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但是真沒有做什麼的,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娘,我已經問過了清詞,那孩子是一個下人的。這跟我沒關係的啊。大哥說要打折我的腿,族長也帶了人來綁我去宗祠。娘,你一定要救救我,這不關我的事啊。對了,娘,清詞也不是我的女兒,是她娘帶著肚子過來的。我當時憐惜她娘,讓她生下來了。娘,你要救救我,族長派了人要打殺我,娘,你救救我。”
要是溫婉聽到這段話,估計是要暈倒了。她那時候只是懷疑,沒想到,外面人的猜測竟然是真的。雖然他是這麼說沒關係,但你一個當爹的,跟女兒睡一個房間裡做什麼去。沒事也給傳出事出來。這害人要死的東西,打死都是活該了。
也不想想,老夫人都多大年紀了,本來就是半癱瘓的人。這下,得了這個訊息,得清楚來龍去脈,刺激過度,倒在了床上,再也沒有起來了。平母,容登極樂去了。
國公爺得了訊息,當場就拿了棍子,打得平向東暈死過去了。這次,他絕對不再手下留情了。但是國公府邸裡,是亂得不成樣子了。
“郡主,老夫人過了。”溫婉得了訊息愣了愣,轉而搖頭。難過,那是不可能的。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的,立即讓人在大門口掛起白布。府裡的人也都全都穿起了孝衣。一面派人去把尚堂接回來,自己也是一身孝衣的趕去了平府。
平國公府
平府裡亂糟糟的,大伯像一下老了十歲,人深沉深沉的。大夫人病倒了,起不了床了。出了這樣的事,誰都逃脫不了被輕賤的命運了。尚俑跟個半死人差不多,許氏還懷著孕,當時聽到這個爆炸性的訊息,立即暈了過去,胎兒都差點沒保住,現在也是半死不活的。三老爺去了外地談生意,還沒趕過來。三夫人被那手段高超的姨娘給弄得在自己府裡灰頭土臉,這會也病著,到現在還沒好呢自己便宜爹臉色也是陰沉沉的,跟個黑鍋底似的。安氏據說也生病了,走路都要人扶著。好象一瞬間,溫婉發現,所有的人都快要不行了。
大奶奶剛生產完第三胎,還在做月子。現在是金氏暫時在理家,出了這樣的事,她心裡也慌得厲害。加上也沒管過這麼大的攤子,一個生手,手忙腳亂的。下面的僕婦仗著臉面足,服侍過長輩的。不服從管教,或者從中添置幾樣事來賭心。氣得四奶奶金氏眼淚流了幾大碗都沒用。五房的範二奶奶倒是想插手,可府裡那些體面管事連這個正經的四奶奶都瞧不上眼。更不要說你這個一個小妾了。說了句,要是老夫人的喪禮讓個妾室來張羅,估計著死都不瞑目。讓她退避三尺。
國公夫人聽到府邸裡的事情亂糟糟的,想著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再不把老夫人的葬禮辦得好一些,估計唾沫都得把他們淹死了。想到這裡,強撐著身體操持。可是半天下來,又暈倒了。病情還加重了幾分。府邸裡更是亂成了一團。
所以,等溫婉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靈堂布置沒個章程、下人辦差也都亂糟糟的,連個倒茶水的都找不著的,僕從還四處亂竄的。
不說別人,溫婉看得都是頭大如牛,這哪裡像是辦喪,就跟鬧市常一般。雖然如此,但是溫婉只是看在眼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