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鉗制得住的。我都要留三分顏面呢”大夫人搖頭很無奈的說著。百年世家,卻有著百年世家的詬病。
“那郡主,這樣做,會不會惹來非。”金氏遲疑著。
“呵呵,這你不用擔心。郡主向來是令行就止,她佔著理呢,而且還是國公爺發了話的。再者,以她的身份,也沒人敢說什麼。只會讚歎她治家有方。就算真有,她也不會在乎。以她的身份,也不需要顧忌那麼多的。”大夫人搖著頭。這就是身份的區別。
“這些個刁奴,真是沒眼色。簡直就是在找死。她以為是我們呢,就任著她們鉗制,得避諱。郡主是什麼人?老太太的臉面她都不給,兩個奴才竟然妄圖用老夫人壓制她,真是可笑。”世子夫人冷笑著。
“這些子刁奴,就該用這樣的雷霆手段懲治她們,看她們還敢不敢撒潑。”身邊丫鬟伺候著,氣憤地說著。她主子幫著大夫人管著家,之前受了多少的委屈,而不是得打掉眼淚往牙裡咽。
“說是這麼說,可府裡奴才的關係盤亙錯雜,要是一個不小心也不知道得罪了哪個人,傷了哪位叔叔伯伯的臉面。到時候求情說冷話的通通都來,要顧忌的事實在太多。郡主是不住在這裡,有著身份在那放著,行事自然是無所顧忌。誰不想這麼無避諱地行事。可是,難拉。”世子夫人感嘆著。旁邊的丫鬟默然。
尚堂回來後,就知道了這個訊息,當場暈死了過去。夏喜掐著他的人中,醒來之後踉蹌地之去找尚俑,看見他哥都死了一半,抱著尚俑就哭。兩兄弟在那哭得悽悽慘慘的,旁邊的下人看得眼淚直掉。
夏喜也是難受的厲害。這幾年跟在尚堂身邊當差,尚堂對他很好,主僕之間感情很嬸。這會心裡咒罵不已,這害人的二老爺,生生把七少爺給禍害了。本來不管中沒中,有著郡主的面子,還有家境富裕,給七少爺說門好親那是再簡單不過。這會,全沒了。連前程都堪憂。不過好在正這時,有人在她耳朵邊上給他說了一件事,讓他放了會心。
“少爺,你現在要穩住。郡主已經給你打算好了。等你服完熱孝,就給你謀一個外任的差事。找一個地段偏遠一些訊息也就沒那麼靈通,在外面歷練幾年,這事也就過去了。等到時候回來,再給你找門好親。所以,你可不能辜負了郡主對你的一翻苦心啊。”夏喜也是邊擦著眼淚,邊在旁邊勸著。這是溫婉特意讓交代的。只要有了指望,心裡的悲傷會散去很多。
“弟弟,哥這一輩子算完了。可你得振作,你還有郡主幫你。她一定會給你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你不能就這樣倒了,我們兩兄弟,至少得有一個要有出息。哥反正之前就準備做個田家翁,現在只是回到了原點而已。”聽了夏喜的話,回了神,忙安慰著尚堂。尚俑絕望的心裡,也有了一些期盼。
清詞不是平家女的這事很快就傳了出去,很多人都說是掩耳盜鈴。好在派去的人找著了清詞她娘,清詞她娘現在已經是一個農家婦了。許了她五十兩銀子,爽快地說出了清詞的父親是誰,是當時京城之中另外一個浪子,後來落魄成個酒鬼了。
國公府邸裡派去抓清詞的人,也把她抓回來了。也沒弄死她,把她暫時關押起來。這次可不比之前了,嚴厲看守起來。
與此同時,與她通姦的那個家丁,終於找到了。藏在郊外的一個破窯裡。國公府邸裡貼出的那一千兩銀子的懸賞可不是白白懸賞的。
國公府邸裡這次是打算破釜沉舟,既然名聲已經臭了,乾脆就把事情宣揚開來。他們沒私底下做處置,而是把兩人都送到衙門裡。清詞受不過酷刑,很快就招供說她確實與家丁有染。家丁也說,是他們家小姐勾引,他一時忍受不住誘惑,而做下了這天大的錯事。從頭到尾巴,沒二老爺什麼事情。清詞甚至還說,她很感激爹對他的維護,她愧對她爹對她的疼愛。自此至終,沒提半句對二老爺不利的話。那個家丁的人,也沒提半句二老爺與此事有關。
上了堂,判處了斬刑。可是當天晚上,兩人都死在大牢,都是自殺而死。什麼都沒留下。
這事處理的乾淨利索,前後五天時間不到,很多人都不相信平府辦事什麼時候這麼利索了。很快這事就傳出來了,人們這才相信,那個女子,真的不是平家女。
雖然養女跟人通姦一樣是門風敗壞。但至少,脫離了殘害到平家女的頭上,人們說得最多一句,賤種的女兒也是下濺的,改了出身也改不了她骨子裡的下濺,比之前,平家女兒的名聲至少是保住了點點,沒之前那麼難聽了。不過京城富貴人家,那些樓子出來的女人生的女兒,就倒黴了。基本上都被送走了。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