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那樣笑,而是面色萬分難看:“楊家也欺人太甚了。當初瞞報了這件事,讓白世年內疚了這麼多年。現在這個女人還有臉上門,他們這是把白世年的臉面往地上踩呢當白世年好欺負,還是當我好欺負。”
夏瑤開始沒認為這個件事如何,只是覺得楊家女這也算是報應。現在溫婉這麼一說,面色卻是發黑:“郡主,那該如何?”
溫婉面色森寒:“楊家既然能做下這麼缺德的事,就是到現在還能理直氣壯地要求白世年為他們子孫謀前程。真以為我跟白世年是好欺負的。對待這樣的人,就不該手軟。我也不冤枉他們,將這事實事求是地傳揚出去。我看看楊家還怎麼樣在京城裡立足。”
夏瑤點頭:“郡主放心,我會把這事辦妥帖的。”
夏影拿了外套出來,給溫婉披上。見溫婉站在院子中間好一會,都不動的,擔心地提醒著“郡主,夜深了,回屋吧要不然,會受風寒的。”這才正月的日子,還冷著呢
聽到夏影這麼說,溫婉到確實有些冷了。初春的夜晚,寒峭逼人。溫婉也不願意再想那麼多。轉身回了屋子,半躺著在床上,拿了一本雜記,翻著一頁一頁地,根本就看不下去。煩躁得不行。
夏影在外面對著夏瑤小聲抱怨道“你說將軍回去三天了,連個信都沒報過來,也太過分了。”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郡主嫁給白世年,這一分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著,本就委屈了。卻是不想白世年只為一點小事,就不把郡主放在眼裡,郡主怎麼會嫁這麼冷血無情的人。真為郡主屈的慌。
夏瑤雖然也知道溫婉這事做得不地道。但白世年三四天不聞不問,也確實過分了,這事不地道,但這段是時間郡主對他可真是無可挑剔。想想哪位公主能對駙馬這麼溫柔體貼順從。一個大男人,生氣一會就算了。哪裡這麼多天也不聞不問,也不想想,呆在京城的日子,一巴掌都數得過來。
夏瑤也正鬱悶著呢,就聽到溫婉叫著她進去。溫婉悶不得不行。讓夏瑤陪她下棋。夏瑤棋術還成,但也不願意受溫婉的摧殘。愁眉苦臉地陪著溫婉,被*的時候,心裡罵著白世年平白惹得郡主不高興。
溫婉見夏瑤鬱悶的神情,也不摧殘她了。就躺在床上養身了。
夏瑤剛出去沒一會,就聽到外面有一腳步聲。夏瑤斷喝道:“什麼人?”這時候夏影也竄到了門口。
溫婉已經從床上爬起來了:“你們兩個做什麼?還有什麼人。”夏瑤跟夏影正詫異著呢,就看見走入院子裡的人。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低著頭暗罵著自己犯蠢,這會怎麼就失了分寸,前院有那麼多侍衛,這裡不說侍衛,周圍還有暗衛,要是真對郡主不利的人,怎麼能走到內院。
溫婉等見到白世年的身影,覺得自己沒出息,又竄回了屋子裡。白世年接連趕了幾個時辰的路,快馬加鞭的,也是累得慌。不過一見著躲進去的溫婉,面上浮現出了笑容。
夏瑤見著白世年就要進去:“將軍,你身上寒氣重,還是先把身上的衣服換了再進屋子。”
白世年雖然想早些進去見溫婉,但想著溫婉身子骨不好,也沒有不耐煩。去了東廂房,洗了把熱水臉,就見丫鬟說誰準備好了。這服務質量,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洗完澡以後,桌子上擺放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顯然是早就有備份的,應該是隨時為他準備的。白世年雖然見不著溫婉,但是心裡還是暖暖的。他媳婦也就刀子嘴豆腐心了。到底是有媳婦的好,在府邸裡,也沒個人關心他吃得好好不好,穿得好不好。
溫婉知道白世年來了,也矯情的不行(應該是難為情,高高在上慣了,一下伏低做小都有些不適應)。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於是有取了棋盤一個人在那裡。如今也不心煩氣躁了,也能靜下心來下。
等白世年吃飽喝足,趕緊進了內屋,就看見溫婉一個人在下棋。溫婉在白世年進來的時候,抬頭望了一眼,笑了下,繼續低著頭下棋。一人當兩個人用。
白世年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溫婉會小媳婦狀跟他賠禮道歉。萬萬沒想到,溫婉竟然會這樣迎接他。而且,看這架勢,這一盤棋沒下完,溫婉是不會跟他說話。他只能坐在一邊陪著。
白世年終於明白溫婉的棋藝為什麼會這麼高了。一個人當兩個人用,一個腦子分成兩個,能不比一般人厲害嘛
溫婉終於把棋下完,放下手裡最後的一顆棋子。叫來夏影,將它收了。見著白世年面露狐疑的神態,笑著說道:“怎麼,讓你等半個多時辰就不耐煩了。我可是在莊子上等了三天,都沒你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