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恩了一聲。然後說起了去兵部要武器的事。想到這裡,白世年凜然。他突然之間有一個想法,新式兵器,會不會溫婉有關。白世年小心地問道:“兵部研究出的新式武器,你知道嗎?”
溫婉詫異地看了一眼白世年,沉默了一下。像這些事,除了皇帝再無第三人知道的。溫婉低頭思索了一下:“武器的事我知道。是我提議皇帝舅舅召集天下巧匠,研製新的可以剋制滿情人的武器。但也僅僅如此,後續我沒參與,也不知道”
白世年看著溫婉,腦子一下當機。若然如此,還有什麼事溫婉沒做的。溫婉真的只是賺錢,而沒有參與其他政務。不可能的,想著之前的農作物推廣,救災事件。白世年沒經過大腦思考,脫口問道:“媳婦,你平日裡經常給皇上提建議?”
溫婉狐疑地看著白世年:“你從哪裡聽說的?葉詢說的?”
白世年立即搖頭:“我自己猜想的。媳婦,你,其實有參政?”如果是這樣。他也就能理解為什麼兵部的那些大老爺們都不敢懈怠他。否則,就算溫婉貴為尊貴郡主,這些人也不會過多理睬他。可是白世年想到葉詢的告誡,心裡突然打鼓了:“媳婦,這會不會有不妥當?”後宮女子不可干政,每一個干政的女人下場都不好。
溫婉猜測得出來白世年所想,笑著說道:“我既然尊號為興國郡主,參與政事,別人也無話可說。皇帝舅舅是為了防止被人說,才尊奉我為興國郡主的。否則,何必加封。”溫婉見著白世年臉色越來越凝重,握著白世年的手笑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的這些建議,只跟皇帝舅舅一個人說。別人最多也只是猜測,並不知道我到底提了什麼建議。而且這些建議,我一直都只是口述不手書。”溫婉的意思,她只相當於一個幕僚。沒直接出面,就不會有事。
白世年面色有些複雜。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真的,就好像揭開了溫婉的一層面紗,以為看到了真面目,沒想到下面還是面紗。如今大齊能有今天的盛況,溫婉居功至偉。老天爺是對他太厚愛,還是對他太殘忍啊。給這麼一個全能老婆,他壓力很大的好不好(白世年自卑了)。過了好半天,白世年才遲疑道:“皇上,為什麼要讓你參與政事?”對此,白世年確實不能理解。做做生意讓溫婉賺錢,他覺得正常。因為溫婉自小就顯現出斂財的手段。但是讓溫婉干預政事,他實在是理解不了。就算溫婉是弗溪公子,少年有才。但是皇帝怎麼能以點都不忌諱地讓溫婉參政。
說起這個,溫婉也不能理解。只不過溫婉不能理解的是皇帝外公:“不是皇帝舅舅,是皇帝外公。”如果溫婉不是被皇帝變態訓練了,打死她,她也不參政。可是,一切都不能遏制地朝著皇帝外公設計的發展著。估計嗅覺敏銳入老狐狸一般的皇帝外公,嗅到了她的很多想法於國有大利。可以她當年的性子,又是在不堪重任。所以,才非常有耐心的調教她。咳,想起那些往事,不堪回首。她就這樣被皇帝外公訓練成功了。
白世年更不解了:“先皇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婉站了起來,晃動了一下自己的手,壓都有些疼了:“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皇帝外公肚子裡的蛔蟲。他老人家那就是神算,我這點功底,給他塞牙縫都不夠。”
說起先皇,白世年是很敬重的。若不是先皇帝力挽狂瀾,天下說不定早就四分五裂了。哪裡還有如今的太平盛世。想到先皇連鏡花園都賞賜給了溫婉。相逼先皇對溫婉的寵愛,好像當今聖上的這點寵愛不在眼啊:“先皇是把你當男子來教了?”
溫婉想著當年的事,不得不感慨:“不知道。不過當時我確實很沒用。打死的宮女滿身是血,我被嚇得昏睡了三天三夜,還發著高燒。好了以後,也是噩夢連連。皇帝外公教導我這些,應該是為了讓我更好地保護自己吧”未了感嘆道:“其實,我是託了我外婆的福氣。皇帝外公在最後的兩年,一直都很想念外婆。我是被他愛屋及烏。”
白世年詫異了。先皇不是最喜歡的是戚皇后。為此,還不把原配立為皇后。怎麼……
溫婉樂呵呵地說道:“看到的,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外公很愛我外婆的。其實相比,皇帝外公比皇帝舅舅更疼我。”說完壓低聲音跟小偷似地說道道:“皇帝外公將很多珍藏的寶物給我當嫁妝。那些都是沒上嫁妝單子的。所以,皇帝舅舅給的是數量,皇帝外公給的是質量。”若是皇帝聽到這句話,要吐血。不過溫婉說的也是真話。在最後半年,先皇私底下賞賜了很多珍寶給溫婉。基本上當年溫婉看上的,除了有些不能賞賜的,都給了溫婉,說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