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百分百信任他:“好,我們一起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溫婉這會是真的放下心來,摟著白世年的腰,把腦袋埋在白世年寬闊的胸膛裡。老天對她真好,讓她嫁了這麼一個好男人。溫婉滿心都是歡喜。心比喝了蜂蜜還甜。
白世年看不到溫婉的笑容,但他能感受到溫婉的喜悅之情。笑了下,可轉瞬間想起一件事:“你說的那些,恩,劇烈運動引發的流血,哪裡聽到的?我怎麼沒聽說這樣的話?”
溫婉也也樂得解釋:“我以前聽了很多八卦。說有些新娘子因為新婚之夜沒有落紅,新婚第二日就被休棄了,要不就撞牆而死。後來我在一本西洋書上看到了這個解釋,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白世年面色有些複雜,最終微微嘆氣一聲。
溫婉仰頭:“怎麼了?莫非你身邊就有人遇見這樣的事?”
白世年摸了摸溫婉的臉頰:“都是幾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溫婉也沒問,轉頭說道:“除了我遇見的情況外,還有一些是人為的因素。精於醫術的人只要在女子特定的穴位上紮上兩針,也會引發流血。被害的人基本上是認為小日子來了。等到成親洞房花燭之夜,就是這個女子的噩夢。”
白世年瞪大了眼睛。溫婉笑著說道:“後宮裡那些爭儲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這些還只是小兒科。”
白世年只有吸冷氣的份。葉詢曾經說過,皇宮是沒有硝煙的戰場,比他們打仗還要殘酷。沒想到,比他想想的還恐怖。
夏語在外面等久了,怕兩人鬧什麼冒險,硬著頭皮叫道:“郡主,將軍……”
溫婉讓夏語進來,把塗上血的喜帕交出去。
夏語看著白色的喜帕上面,如今多了一抹如血紅。非常吃驚,不由自主地望了白世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