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監牢裡去。”
武星很悠閒地靠在馬車邊上,武樓則是握了握手裡的劍,面帶嘲笑。旁邊的人都看著這輛馬車。這車伕也太膽大包天了。
張義看了輕聲道“這些人就是瘋子,無法無天,看見不順眼的人也要抓。看來要營救老黑他們,有些麻煩了。我都叫他們多等兩天。可著老黑這炮仗脾氣,咳。”
白世年嘲諷道“哼,張義你看著,他蹦達不了。這樣的人他也敢去冒犯,真是不張眼的東西,自己要找死,還真怪不了人。”
張義很奇怪地看著白世年“這是什麼意思?你別告訴我,馬車裡還在作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京城裡的那些達官貴人最是講究,坐的都是豪華奢侈的馬車,可不會坐這等寒酸的小油車。只有普通老百姓才會坐這等寒酸的車。要不然,這些狗眼人低的人,早巴結上去了。”‘
白世年也不解釋:“你不相信,看著?”
提督府衙差看著武星與武樓的態度,有個眼色不錯長相也周正的男子立即就看出了不對勁來了。走到那小頭目面前道“老大,這不對勁啊這裡面是不是坐了什麼我們得罪不起的人物啊否則一個小小的馬伕哪裡來這麼大膽。還是算了,反正我們的差事也辦完了。把人關到監獄裡去算完事了。”
那小頭目哪裡會善罷甘休。武星跟武樓這樣的行為,可是嚴重落了他面子,他要這麼輕易放過,以後讓他在下屬面前怎麼抬不起頭,怎麼當老大。當下埂著脖子腳道“還反了天,天子腳下,還有這等刁民。來人啊,拷了他。我還就不信了,你一個小小的車伕還吃了熊心豹子膽。”
他叫得這麼厲害,可是下面的當差計程車兵都是老油條。沒一個人願意動。這個小頭目臉上過不去,自己衝上去了。
人還沒能走近馬車,武樓手裡的劍已經出鞘,周圍的人只覺得眼前一閃,那小頭目臉上閃現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頭髮也削了一大半,掉在地上。
小頭目嚇得當場失禁了。
小頭目摸著受傷的臉,古代的人非常講究相貌的。身有殘疾不健全的人,是不能入仕在朝為官的。武樓的這一劍,等於是斷送了他所有的前途。小頭目把武樓當成仇人一般,大聲叫著“你竟然敢殺朝廷命官,你是要造反。來人把這個人抓起來。抓起來。刁民,我跟你拼了。”
另外二十多個人,看著一個車伕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他們可不是這個剛進衙門二百五的小頭目。這會更是確定裡面坐的人,不是一般人。
小頭目還沒衝上去,四腳朝天倒在地上。武星一馬鞭子抽下來,抽得小頭目嗷嗷叫。
張義錯愕地問道“世年,這馬車裡面坐的,會是什麼人?這麼囂張的,我還是第一次見著提督衙門的人,被人這樣欺上頭來,還不敢動的。”這段時間,可受不少這東西的氣。
白世年搖了搖頭。就現在瞧馬車是什麼線索都找不著的,也推測不出來“在京城裡,經常走動的多的是皇親國戚。而且身邊的侍衛武功這麼高,裡面的人,身份肯定是不低。”
正這時,眾人見著馬車裡一雙蔥白修長的柔荑從石青色的車簾裡伸出來,隔著車簾對著那車伕說了幾話。那車伕點頭,對著下面那個看起來很機靈的的男子道“我們主子說,讓你們把這些人全都放了。”
那小頭目爬了起來,捂著臉站了起來叫著“你們都是死人嗎?要是你們再不動手,我全都格了你們的職。”
可是下首二十多個士兵,還是一個都沒動。倒是周圍看熱鬧的人,對著馬車裡的人,更是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口氣這麼大。連提督衙門裡的人,都不放在眼裡。
這話一落,小頭目啊的一聲,再發不出聲音出來。眾人望去,嚇了一大跳。原來是武樓把那小頭目的一雙胳膊給卸了,不屑地說道“你太煩人,再不老實些,我直接斷了你這條胳膊。”眾人看著武樓囂張的樣子,更是好奇這小小的油車裡究竟坐的是什麼人。
那長相周正的男子,看著武樓一張生面孔,在京城裡他沒見過。心裡有疑惑。但是見著他的主子竟然這麼大口氣,還是小心為上的好。所以態度更為恭敬“請問馬車裡的這位爺,如何稱呼。請恕卑職眼拙。還請這位爺能告之一聲,卑職才能決定放不放這些人。否則,上峰追究下來,我們也擔待不起。”
武星武樓幾人,都是溫婉的貼身侍衛。溫婉作為一個大家閨秀,自然不可能拋頭露面。皇宮等地方,也不是他們這樣的人進得去。所以,沒見過也正常。
第二卷一四0:不能讓將士流了血再流淚
一四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