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孫,到時候當第一側妃,雖為妾,可等兒子將來登基,有她在,至少得是個貴妃。等將來生下皇子。鄭王妃想到這裡,又派了一位從宮裡出來的資深嬤嬤去教導郭語兒。
鄭王妃不知道,因為她的這一行為,在將來惹出了多少的事。甚至因此,把不願意捲入爭儲之中的溫婉,都被捲入進去了。
京城裡鬧得另外一件轟轟烈烈的事,自然是毛新澤的案子。德妃找到皇帝哭訴求情。恆王也努力想讓這事降低,這事他第一次與鄭王過招,絕對不能輸。還沒靠仗就輸,以後誰還會服他。所以,毛新澤一定不能死,最好是判個流放什麼的。
鄭王開始不在意這事,後來見著牽扯越多,還有恆王在後面搗鬼。也就不罷休。結果,一件案子,成了兩派的拉鋸戰。
溫婉覺得挺有意思的,一個毛新澤,竟然引來這麼大事,問著夏瑤:“說吧,恆王是不是已經與趙王達成了聯盟。”
夏瑤微微嘆氣,真是什麼多瞞不過郡主。
溫婉輕笑,就憑藉恆王,沒有與趙王達成聯盟,能鬧得起來。朝廷裡的那些官員又不是傻的。鄭王舅舅前景一片光明,恆王又不受重用,他們腦子壞了才會站隊在恆王那裡。
溫婉其實很鬱悶,她感覺得到,皇帝的身體越來越差。到現在,根本經不得折騰。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怎麼想的呢咳,多想去益。這事,也得結尾了。沒越拖越大,誰都得不到好
溫婉正想著,由子是她引起的。她該在怎麼插手,讓這件事到此為止的好。正想著,夏影進來,在溫婉耳朵邊上說了一句話,溫婉露出好笑的神情。
德妃去了養和殿,向皇帝外公求情。
溫婉本來正準備去養和殿,現在反而雙手放在後背,像個老學究一樣在院子裡馱步,走累了,坐在鞦韆上盪鞦韆。坐著那想著,皇帝應該是想息事寧人。或者,會問自己意見。她的回答,皇帝應該能想象得到。
溫婉蕩著鞦韆。眼神有些迷茫。如今,她也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溫婉很快就清醒過來。只要保持本心,不過了底線,殺了人又如何。這些人,都該死。草菅人命的,殺人命的,如今只是要他們償命而已,天經地義。與她何干。
皇帝知道這事是溫婉挑起來,現在本人卻好象沒這回事,自己該幹嘛幹嘛,弄得皇帝都哭笑不得:“溫婉,你說,該如何處置才是最妥當的。”其實,皇帝已經猜測到溫婉會做什麼樣的選擇。溫婉,向來喜歡以理服人。如果他猜測得不錯,溫婉該會說,律法怎麼定,就怎麼判。
溫婉在白紙上寫道:“大齊的律法可不是寫在書上給人看的。王子犯法,尚且於庶民同罪。毛新澤算什麼,值得為他,讓世人置疑大齊律法是一紙空文?”
皇帝雖然猜測到溫婉的回答,可還是笑了出來。這個丫頭,做事就喜歡按照規矩來。可惜,有人行事就喜歡不按規矩來。若是人人喜歡按照規矩來,當皇帝的也就不需要那麼辛苦了。
毛新澤最後的結局,斬立決。毛新潤的結局,是罷官免職。
恆王,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鬥起來,就敗的體無完膚。
在這段時間,淳王也把美嬌娘給娶回家了,立為第一側妃。淳王二十年未立側妃,沒想到,老了老了,反娶了位美嬌娥。
淳王妃傷心得病倒了。到現在,她才真正體會到,淳王說的,溫婉變得心狠手辣,眥睚必報,是真的。她想報復,可惜,沒有淳王的支援,她寸步難行。還不說被關在監牢裡的至親已經知道真相。都在埋怨給江家招惹禍患。
溫婉後來才知道,這就是身為這個時代女人的悲哀。而她有多幸運。
她倒還想動,可想想自己兩個女兒。再不敢動了。忍氣吞聲,以圖後續。
作者話:六月份的大爆發,是因為正好辭職在家。本來是打算過了這炎熱的夏天再去找工作,可惜,被批了。這幾日頂著烈日,出去找工作,真是苦不堪言拉。如今有點眉目了,等再上班了,不可能再與以往一樣那麼多更新了。
最近看到有催著結文的,有問什麼時候結局等很多的留言。其實寫到現在,我自己也有些疲憊,前幾天還在思索著早些結文算了。可想了好久,還是放棄了。如果匆忙結文,文定然會太監的。頂著罵聲,也得按照原來的設定,把文寫全了。不止是對喜愛文的讀者負責,也是對我自己負責。
第二卷一三七:邊關
一三七:邊關
白世年用了一個多月時間趕路,在十一月中旬。終於趕到了邊關。到邊關的第二天,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