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她怕這事牽連真真“少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府邸里人趁亂起了別的心思。萬一郡主好了,再回來看見這個樣子,難免會傷心。”不僅傷心,恐怕失望會更多。比起傷心,失望了才對他們家小姐危害更大。一旦郡主不再管小姐的事,小姐以後的日子哪裡有現在這麼美好。
真真搖了搖頭“她們全都是溫婉調教出來的,為首的幾個還都是從王府裡出來的。就算溫婉現在受了重傷,王爺還在。他們不敢亂來。否則,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
綠羅正要再勸說一二,讓真真把事情管起來。就聽見外面有人要稟事。
來的人是安氏幾人。
進來通報的丫鬟,是真真帶過來的陪嫁丫鬟“夫人,老夫人跟範姨娘,還有二小姐來了。正在門外,大管家不讓進。夫人,這讓老夫人站在門外多難看啊”
“請他們進。”真真立即站了起來,出去迎人。
夏添在外院一聽說是安氏三,想都不想直接不讓進。郡主曾經親口跟她說過,不許安氏等一干小妾進門。
可是在外院有一個當差的,是真真的陪嫁丫鬟的丈夫。正好知道,傳了訊息過來,告訴了真真。
要說主要是兩派人的爭鬥。真真帶過來的人,全部當的都是閒差。郡主府裡那些好差事油水肥的差事全沒他們的份。他們也爭取了好幾次。可惜,夏添不給面子。夏添會配合真真管家,但在人事調動上,沒有特殊原因不會聽從真真的話。真真說了兩次,但夏添就說他會去問郡主。真真也就不好再說了。
所以真真陪嫁進來的人,與郡主府裡的人偶爾有衝突。只是有溫婉在,這些人不敢鬧騰。但這些人,對夏添這個大管家,都很不滿。這次卻不一樣。真真一方的人,想要打擊夏添的氣焰。
夏添得了有人傳話給真真的時候,面色一下陰沉下去。一群得隴望蜀的東西。夏添知道自己不好出面。於是讓人把訊息傳給顧媽媽。顧媽媽在郡主府,是府邸裡的內務管家媽媽。由她出面應付婦人,是最合適不過了。
顧媽媽得了溫婉的命令訊息。立即叫來六個粗使婆子。隨著她去外院。
真真到了外門,呵斥了阻擋安氏進門的門房。門房心裡有氣,卻也發洩不得。
真真親自把安氏迎進了郡主府。安氏、範姨娘、清珊,三個人是第一次進了的郡主府。看著沒想象的豪華富庶。
進了郡主府,剛過穿堂,還沒過儀門。就看見了顧媽媽帶著六個粗使婆子過來。攔了他們的去路。
真真臉色一下不好看了:“顧媽媽,你這是做什麼?婆婆跟大姑子過來,也是來問一下溫婉的情況。”
顧媽媽朝著安氏臉上萃了一口:“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下濺的東西打的什麼心思。裝成這麼衣服鬼樣子,給誰看。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東西,在心裡巴不得我們郡主不得好。趁機還好佔了我們郡主的傢俬。就你們這些的骯髒東西也配。趕緊給我滾出去。別髒了我們郡主府的地。”
安氏氣得臉又青又紫,範姨娘縮在一邊不敢說話。清珊氣得冷喝道:“嫂子,一個奴才竟然敢辱罵我們這些當主子的。嫂子就是這樣當家作主的?”
真真拉不下臉面:“顧媽媽,你是府邸裡的老人了。我對你一向尊敬有加。可你也不能仗著主子給的臉面,不把主子放在眼裡。”
顧媽媽好象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我的主子是郡主跟王爺。七夫人,郡主早說過,郡主府絕對不允許這幾個東西進府,髒了郡主府的地。郡主雖然現在不在府邸,但老奴得替郡主守著。”
清珊什麼時候忍受過這樣的唾罵。在家裡,誰不順著她。連受寵的清芳也得退後一步“你,你這個刁奴。你竟然忤逆唾罵主子,你,你該受仗刑。”
顧媽媽當場萃了她一口:“骯髒下濺的東西,你也配當我的主子。再不滾出去,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安氏氣得怒罵道“刁奴,蘇氏,難道就任由這等刁奴奴大欺主嗎?你就是這樣正經對待長輩。”
真真也氣得臉都紫了:“顧媽媽,給婆婆還有小姐道歉。”
顧媽媽冷冷地說道:“郡主雖然現在生死不知。但是王府裡,還由不得人指手畫腳,作威作福。”
這話明顯是在說真真想趁著溫婉不在,在郡主府裡當老大了。顧媽媽其實很看不上真真的。認為這兩人就是扯郡主的後腿。
如果是往常,顧媽媽可能還會給真真三分薄面。可是現在,顧媽媽只要一想到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