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我?好啊,我看看你怎麼殺的我。”白世年見著溫婉強悍的模樣,有心治治她暴虐的脾氣張開膝蓋夾住了溫婉的一雙腿,右手從她腰上環過去,左手探到腦後五指張開插入了的髮間,固住了溫婉的後腦勺。幾乎在瞬間便將溫婉禁錮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動彈不了。
溫婉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個變態的男人,難道不知道她只有十三歲。不僅憤怒於這個男人想要對她用強,也憤怒這個男人竟然敢禁錮她。這個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很痛恨,也很厭惡。
白世年看著溫婉因為憤怒,氣得臉都紫了。憋著氣笑。
溫婉知道,沒有時間給自己考慮。要是再不動,今天是凶多吉少了。眼裡閃過狠色,右手的大拇指扣著機關。要不被這個男人得逞,要不她一針下去解決了他。
可是溫婉摸著那戒指卻是在猶豫,這次不同於上次那個變態。那個變態該死,可是白世年是在與自己的妻子*房。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他一點錯都沒有。
夏瑤說過白世年的私生活很乾淨。家裡沒通房小妾,在沿海打仗也沒有收用過姬妾。雖然溫婉對他並無一點好感。但是如果夏瑤查出的證據確實是真的,那這個男人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溫婉神色複雜地看著身下的男人,她看著手上的戒指,只要她一扣動機關刺向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必死無疑。可是,在要刺下去的一瞬間,溫婉卻是猶豫了。她要殺他,她真的要殺了他嗎?為了能脫身,真的要殺這個男人嗎?溫婉劇烈地掙扎著。
可能是惡劣的環境練就的警覺性,溫婉動殺心這一瞬間,白世年警惕地看望周圍,見著都是好好的。見著溫婉神色複雜地看著他,笑著說他有分寸。
溫婉看著他的眼神,看著白世年眼神之中的火熱,她的心在顫抖。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著白世年眼神裡包含的不僅是情慾,還有著專注與深情。好象他面對的不是一個強行娶回家的女子,而是自己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