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嗓門的叫道:“做夢吧,這裡離大道那麼近。傻子都不會跑到這裡來。”
接著一行人就走開了。
溫婉聽到下面還有人守著,哪裡還敢動。就蜷縮在草叢裡,動都不敢多動一下。過了好一會,溫婉把耳朵貼在地上,附近安靜一片。溫婉這才戰戰兢兢開啟包裹,見著包裹裡面如所預料那樣有衣裳。但是卻怎麼也沒預料到,包裹裡,竟然還有一個小梳妝盒。溫婉哭笑不得,這古代的女子,逃跑還不帶著這樣的東西(溫婉猜測那女子是逃奴)。不過卻便宜了她。
溫婉換了一身銅綠標準的丫鬟服侍。衣服做工比較粗糙,雖然溫婉之前穿的是細布衣裳,但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再怎麼說,那做工都是一等一的,明眼人一瞧就瞧出來了。現在換了這件粗糙的衣裳,再化一下妝,再加上她會說話,絕對可以混過去。
溫婉把頭髮放下來,梳成現在京城裡流行的單螺髻。弄好了頭髮,衣裳,取了幾樣首飾珠花別在頭上。
最後拿了梳妝盒,在現代她雖然說不是頂尖的化裝師,但是這也是名門淑女必備的一門課程。她專門有去學過的。
拿了化妝盒裡的胭脂,胭脂太紅,在這個時刻不能把自己弄得光鮮亮麗惹人注意。就著胭脂與地上的細土揉合在一起。調出了溫婉也沒見過的一種怪異的顏色。可是,又必須得看起來自然,否則太奇怪一下就被人注意到了。很快就暴露了。
溫婉在那折騰了好半天,都忘記了自己現在身處危險之地了。最後,找著梳妝盒上那一小片銅鏡,一張白淨的小臉很快就成土色了。眉毛也稀鬆嘩啦,除非對她非常熟的人,否則絕對認不得出來。
揀回了玉佩的白世年,與張義在寺廟裡又聊了會,看著天色,到家也要暗了。剛下山沒走小半個時辰,看見一隊人狼狽不堪地連滾帶爬地朝著玉泉山上跑。
白世年看著就知道不是好事,逮了一個家丁:“前面出什麼事了?”這個樣子,肯定是出事了。
那家丁面無血色,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