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說不要他,他不知道會不會受不住。
溫婉鼻子裡甩一記哼聲“說,什麼時候破身的?”
燕祁軒忙搖頭又擺手“沒,沒呢?我沒別人。我那是騙你的。沒到十五歲,我父親王不讓我做那些事。說太小洩了陽氣對身體不好,一定得滿十五歲才成。所以我雖然有去青樓,但都是為了好玩,沒碰過那些人。我那樣做,也是為了不讓之前的那些朋友笑話我。你放心,自從跟你以後,我再沒去過青樓,以後也不去。弗溪,我以後只跟你一人好。絕對不碰別人。”說到後面,以為溫婉吃醋了,亂解釋一通。
溫婉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在燕祁軒的軟聲細語裡,在燕祁軒的一陣保證之下。溫婉仍然搖頭,這可不同兒戲。
燕祁軒痛苦地看著叫著“為什麼。弗溪,為什麼這麼快就變了呢?你不是說,再給你幾年時間考慮,等你長大以後再回答我,為什麼這麼快就反悔了?”
溫婉見這個樣子,當下覺得還不如將計就計,於是對著燕祁軒苦笑著“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不好。以前有一個算命先生說,我活不過十五歲。我現在看著身體不錯,但這種隱疾,一旦復發出來,隨時都可能會死的。要是我到時候死了,你還好好的,那不害你嗎?算了,我們還是做好兄弟吧做兄弟比做那強。燕祁軒,我們還是做兄弟吧,我怕到時候我死了,你承受不住打擊,一蹶不振。那就是我造孽了。所以,還是算了。”
燕祁軒聽到這裡,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搖著頭死拽著溫婉的胳膊道“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兄弟。我喜歡你,我是真的喜歡。再說,你會好好的。你一定會好好的。”
溫婉搖頭“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我不想讓你去承擔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還是做兄弟吧”
燕祁軒非常倔將地說道“不要,我不要。就算你以後真的有什麼,我也不怕。弗溪,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溫婉看著他堅定的神情“真的不怕。萬一我真的沒了,你不許哭,不許傷心,更不許頹廢,要好好的振作。要一直跟現在這樣,每天開開心心地活著。你能做得到嗎?”
燕祁軒重重地點頭“你放心,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做到。”
溫婉看著他的樣子,心一下就軟了。最後想了又想,還是答應給他五年的時間。如果五年之內,事情定了,他還能堅持現在這樣的情意,她也就嫁了。
不過想著燕祁軒的性子,溫婉嚴厲警告燕祁軒五年不許去外面尋花問柳,哪怕是去青樓坐坐也不成。更不許揹著她去勾搭別人。要是五年做不到,那他就不給他機會。以後一輩子都別想見到他。如果做得到,就答應滿了五年,給他機會。
燕祁軒立即發誓保證,絕對不做對不起弗溪的事,一定能做得到。如果做不到,就讓溫婉永遠不理他。這也算是最嚴重的懲罰了。
溫婉得了燕祁軒的保證,才算勉強滿意說看著他的表現。燕祁軒見著溫婉願意給他機會,終於放下了忐忑不安的神色了。以後,還得好好表現。要不然,弗溪反悔,可就不成了。
等回到白玉園,對著冰瑤道:“去查查,那個書生是否確實是海家學院的學生?還是受人指使的?另外,看看,海家學院對這事,是什麼態度。是不是真的就這樣看不習慣我,儘快回來告訴我。”
當天晚上溫婉就知道。那個人,確實是海家學院。沒有人派遣他來,是他氣不過京學堂拿溫婉侮辱海家學院。存了這心思的,不止這個學子,還有好多學子。只不過,沒他這麼大膽子罷了。但是,溫婉知道,要再沉默下去,以後這樣的挑釁之會越來越多。
不過,雖然脾氣比之前張揚了一些,但是於之同樣上漲的是他的眼光。這事,該急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都鬧到這個地步,可是身為當事人的溫婉,卻是不急不燥。不說掌院的急了,連淳王都有些把握不住溫婉到底在想什麼了。按照上次溫婉所表現出來的,不該是如此的淡定啊。
淳王看著溫婉道“溫婉,我教導你一年。如今都被人欺負上門了,你就準備一直沉默下去?”這話就帶有試探性了。
溫婉看著淳王終於來遊說他了,微微一笑。他就知道這事怪異。之前不管有什麼事,都由著淳王在他前面擋著。這次卻是出乎意料任由事情的發展。要說不怪,溫婉就白白在淳王府裡呆了這一年。
溫婉慢悠悠地端著茶,喝了兩口,再放下來。笑著表示,反正自己也就要回去了。他們鬧騰他們的,跟自己沒關係。
淳王可是很心癢得很,本來還想繼續說服兩句,見著溫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