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家的,還是他。
羅守勳點頭道“知道了,爹。我帶弗溪過去瞧瞧後,就帶著弗溪過來用午膳。
等一行人走後,鎮國公看著沒下完的棋。叫了一個人進來,問著來人道“你說,這江守望,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大懂得?”
來人是個花白鬍子的老者。看著棋盤,也搖頭“國公爺跟此人下了這麼久的棋,可看出什麼出來?是否真如傳聞之中所言,是一個極為有城府的人?”
鎮國公點頭“內有乾坤,心思縝密,謀定而思動,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樣的人,我倒是想招攬。可是現在外面的傳聞,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既然是淳王爺的私生子,他又怎麼可能為我被招攬,為我所用。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他好象一直在暗暗打量著我。難道他對我國公府有何打算?還有,他拿走一顆棋子做什麼?”
這點,讓他怎麼都琢磨不開來。
第二卷一百三十:白世年的字
一百三十:白世年的字
幕僚沉吟片刻道“國公爺,這位江公子,如今說連皇上都非常賞識。這樣的人。將來的前途不可估量。世子爺能跟他交好,是好事。”
鎮國公點頭道“這我自然知道。只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淳王對這個孩子太過注重,而且皇上對這個孩子的關注也過於密切了。我總認為是哪裡出岔子。江守望是個很聰明的人,之前一直聽說。可這次下棋,看得出來確實是一個非常聰慧的人。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赤luo裸地打了海家學院的臉,對他以後的仕途,會成為最大的羈絆。可他明明知道,還這樣做了。”
幕僚倒是笑著說道“這不理解。這樣的人,誰見了都喜歡,都想要好好地將他緊綁在身邊。淳王看重江守望,也是正常。有這樣厲害的人在一側,加上淳王世子對他又百依百順。淳王府,幾十內無憂。至於國公爺擔心的,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前提是他願意入仕。我瞧著這樣的人,太過高傲,是不屑入仕的。”
鎮國公沒再說話,一切看似合理,但是缺又非常不合理。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東西。可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但是,本能地看著那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江守望沒有落下最後的一顆棋。但是不妨礙他讓人將這盤棋,拿起來存放。國公爺看著僕從主準備收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閃現出一個念頭“別動壞了他。就這樣封存起來。”意識是,就是現在棋盤上的棋,全都儲存,不要破壞了。
溫婉走在路上,看著前面帶路的羅守勳。她開始以為國公爺察覺到什麼,過來試探他的底細。可是見了人,這個人純粹只是對自己欣賞,並沒有另外的目的。溫婉心裡一陣的怪異。他自信自己的直覺是沒問題的。鎮國公對他有的是欣賞,卻沒有一絲的探究。也就是說,鎮國公根本就沒懷疑他的身份。
也就在這時,溫婉覺得自己神經過敏了。就他現在這個樣子,表現出來的修養與性子。跟她本尊,那絕對是風牛馬不相及的兩人。鎮國公不管之前,還是現在,都沒跟他接觸過。怎麼可能會懷疑到他的身份。完全是自己神經過敏。也就這時,溫婉才發現,自己定然又跟上次一樣,被騙了。
溫婉看著羅守勳問道“真的是你爹讓你請我過來的。你要不跟我說實話,我就跟你絕交。”如果真是他爹一定要請自己過來,懷疑了自己什麼的。鎮國公怎麼樣也會有一些試探什麼的。可是人國公爺只是慕名著他的棋藝。其他事情,沒涉及一個字。這裡面,要不就是鎮國公裝傻,要不就是羅守勳騙了他。而溫婉,是相信後者。
羅守勳聽到這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其實,是我跟我爹想跟弗溪下兩盤棋,我誇下海口說一定能請到你來我家。我爹,說我說大話。於是我說,一定將你請來。要是請不來,我自願跪祠堂去。真的,要是你不來,我真的要軌祠堂的。”
燕祁軒看著羅守勳很是不樂意,這不證明是騙人,而且還是騙了他們兩個。想到溫婉的話當下嚎著道“羅守勳,朋友貴在交心。這次看在你初次犯的份上,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跟弗溪一定與你絕交。”既然弗溪當時給自己一次機會。燕祁軒也願意給羅守勳一個機會。兩人這麼長時間相處,怎麼樣都有了一定的感情了。
溫婉看著燕祁軒笑了笑。這傢伙倒是會做好人了。羅守勳聽到燕祁軒這話,他是真沒想到燕祁軒竟然會幫他說話。自然是大感意外,不過見溫婉點頭,於是滿口答應下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溫婉見燕祁軒終於有長進,非常地欣慰。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