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想到這裡,溫婉笑著“世子夫人,郡主說她確實是忙。經常要進宮,家裡還有一堆的事情要處理。又得忙著置辦聘禮,實在是沒時間。等忙完了這陣,時間多了。你要得閒,多到郡主府裡走走。到時候,大家再聚聚也無不可的。而且在郡主府裡熱鬧,也沒什麼需要顧忌的。在這裡,規矩多,人也多,玩得會不盡興。”
如羽是個聰明的人,知道溫婉這麼說,已經是給他留有餘地了。笑著說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你到時候可別失約啊。”
兩人客氣了兩句,如羽笑著說道“溫婉,你這首飾真漂亮,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穿得這麼正式的,當初一著眼,嚇一大跳呢”
溫婉看了自己拉風的一身裝飾“這些,都是王妃送給我們郡主的。世子妃你也知道,我們郡主平日裡不大喜歡戴著首飾的。可是郡主卻是愛極了這一套首飾。加上又是王妃的生辰,所以戴上了這套首飾。”
如羽聽了心裡有了個數,母妃一直想跟溫婉交好。溫婉能在她生辰之時,戴上特意做的首飾,可見是領了這份情。於是笑道“母妃送的,自然是極為珍貴的。不過我可是聽說了,皇上可是賞賜了好多稀罕漂亮的首飾給你。到時候,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別再總一身的素啊。你現在孝也守完了,以後可要穿亮眼一些的衣服啊”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後花園裡了。溫婉一到後花園,就看見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園子裡放風箏。花園裡笑聲連連,非常地熱鬧。
看著那風箏,有蝴蝶,有燕子,還有蜈蚣,鯉魚的、娃娃的、蝙蝠的,各色各樣,不一樣的花樣、不一樣的顏色,每一個都做得很景緻,非常的漂亮。
對於溫婉的到來,大家都沒什麼熱情。特別是思聰,跟溫婉打了一個招呼,就自玩自的去了。倒是昕穎,很是怨恨地看著溫婉一眼。很快轉過頭,去跟旁邊的姑娘說話。
昕穎縣主被徐仲然事件,給弄得灰頭土臉。雖然她不知道徐仲然長得是圓是扁,但卻讓她丟了大臉。所以對溫婉,她是惱恨到極點。她沒想過這事是她母親做過了頭,親都沒定下來,就四處囔囔開來,結果,才惹得自己的寶貝女成為京城裡笑柄,成為溫婉的陪襯物。
這件事,主要是福徽公主沒想到徐仲然會拒親。要知道古代講究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祖母與父親都答應了,等於這婚事已經成了。自然也就要說出去。因為要置辦嫁妝什麼的。哪裡知道徐仲然會來這手。如果徐仲然說的是別人家的姑娘,這位姑娘這一輩子都別想找婆家,可能還會被早逝。可惜,卻偏偏是福靈公主都奈何不了的溫婉。而且,如果是其他人,可能這事也就算了。可惜是溫婉,福靈怎麼可能讓自己女兒嫁一個喜歡溫婉的少年。那得噁心她一輩子。
昕穎縣主並沒有認識到這完全就是徐仲然的過錯,反而認定罪魁禍首就是溫婉。如果不是溫婉,她也不用受那麼大的委屈。被人議論。
如羽把人帶到這裡一會,一個丫鬟過來在她耳朵上嘀咕了兩句,她點了點頭,對著走過來的一位姑娘說道“郡主,這是我堂妹如雪,比你虛長兩歲。如雪,你比郡主還大兩歲。呆會看顧一下。溫婉,那邊還有事,我要過去了。”
溫婉點了點頭,如羽又回了正廳那。溫婉看著這個一個身著鵝黃春衫,長相不俗,叫如雪姑娘,樣貌跟如羽有四分相象。溫婉心裡琢磨開來,沒想到他們堂姐妹長得還挺相象的。
如雪對著溫婉說道“走,我們一起玩去。”
溫婉搖了搖頭,意思是她玩自己的去。她在一邊看著就是了。這個放風箏,她是真沒玩過。如雪見著她堅持不玩,也沒勉強。那邊思聰又在叫她,為難地看著溫婉。溫婉笑著讓她過去了。
昕穎看著溫婉很是不順眼“穿得再華麗,還是一個醜八怪。”
她這麼一說,思聰的臉色就不好看了。說溫婉是醜八怪,不是說她父王也醜嗎。她為人子女,怎麼可以聽別人議論自己的父親,說自己父親的壞話而無動於衷,那就是不孝了。
思聰知道昕穎為什麼這麼惱恨溫婉,就是她對溫婉,也不喜歡。甚至為就這麼一個啞巴表姐還能得那些人這麼高盛讚覺得都是溫婉手段太高超。但是是這是王府,不能讓溫婉在王府裡受欺負,要不然,她也得不到好:“昕穎姐姐,這事跟溫婉妹妹也沒關係。都是徐仲然的錯,要怪就怪那個徐仲然。他這麼說,故意挑撥我們姐妹關係。不能把錯歸結到溫婉妹妹身上。你別受了那徐仲然的計策,讓我們姐妹生了嫌隙。那樣沒遠光的人,也不值得昕穎姐姐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