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都是我的錯。要是我不讓他回江南,弗溪就不會有事。要是當初弗溪沒回這個鬼地方,弗溪現在一定還好好的。”
羅守勳在一邊極力勸道“弗溪這是隱疾,誰也想不到這麼快發病。你別難過了,弗溪小的時候算過命。命裡說他過不了十五歲。這都是命,人逃不過命的。你也寬寬心,傷了身,弗溪在天上,也不安心。”
燕祁軒眼睛腫紅腫紅“不是,一定是江家的人對弗溪不精心。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考慮周全。是我害死了弗溪。弗溪,弗溪。”
羅守勳眼眶也積了水。兩人在屋子裡悲傷不止。外面的長順如飛一般地衝進來“世子爺,找著弗溪公子的遺書了。”
燕祁軒聽了青筋暴起“又拿鬼東西來糊弄我。讓他滾,滾遠點。要不然,我要他的命。”
長順賠著小心道“世子爺,江家族長說以腦袋擔保,這是弗溪公子的遺書。世子爺,你看看。”
燕祁軒半信半疑地接過來,信封上的字歪歪扭扭,但字型卻是熟悉無比。燕祁軒抖落著手,把信拆開。看著看著,眼淚又刷刷地掉,邊哭邊叫著“弗溪,為什麼你說話不算話。你答應過我的,為什麼不等我。”
羅守勳可沒這麼容易相信江家的人,拿著信封,覺得字型不像啊。弗溪的字比這可好看數倍“祁軒,你確定這是弗溪的親筆。不會又是冒充的?”
燕祁軒擦著眼淚,抽噎著“不會的。這字落款是愉,是我給弗溪取的字。除了我跟弗溪,誰都不知道。還有這字型,當初弗溪跟我說,怕以後有人模仿他的筆跡,所以做了一些記號。”說完擦了眼淚。掙扎著起來。說要用飯。
燕祁軒漏了最關鍵的一個環節。溫婉曾經跟他玩過文字遊戲,溫婉在這信裡,有做下提示,隱射弗溪就是溫婉的真相。溫婉當時寫的時候,是在賭,賭老天是否垂青於她。可惜,燕祁軒沒得到老天的眷顧,沒發現。
羅守勳忙吩咐人將粥端過來。燕祁軒狼吞虎嚥吃了兩碗,吃完就跑到書房裡去。羅守勳拖著他“你魔怔了,身體還沒好。你這是做什麼?